男人深黑的眸底燃起一絲威脅,“不行,除了這一條,其他都問題。”
男人開了葷,三天不來一次都是要命的折磨。
即便,他們還沒有真的水乳交融,可是她那樣的給予,都令他欲罷不能。
林音眨巴眨巴眼睛,“好啊,那就一個月不能同床。”
對男人最重的懲罰是什麼,肯定是床上那回事啊。
男人凝起了眉頭,“音兒,越來越離譜了啊。”
林音忍不住又笑,“好啦,我開玩笑的,看把你急成什麼樣子了,你是猴子轉世的嗎?”
她臉上的笑容逐漸收斂起來,眼眸越來越冷,“那個侏儒,抓到沒有?”
看到那張其實已經成人的臉,她早就應該警惕的。
危險就是眨眼間發生,慕老大都來不及救她。
幸虧沒有傷到五髒六腑,不然,她現在可能已經躺在土裏了,咳咳。
“還沒有,武陽他們在找。”慕老大頓了頓,“還有雲燁。”
隻是輕描淡寫的一句回複,然而林音卻知道,武陽他們肯定在馬不停蹄地搜查,出了這種事情,慕老大會要他們把凶手找到為止。
“他們沒有見過那個人的樣子,這樣找人和無頭蒼蠅沒什麼區別,去準備紙和筆來,我把那個人的外貌畫出來,找起來就方便多了。”林音說。
就連慕老大,也隻是看到了那個人的背影。
“你現在身體不方便,還是多躺著。”慕老大不忍道。
林音搖頭,“我緩過來了,就是肚子痛一點,但力氣還是有的,你扶著我的腰,我能寫能畫。”
慕老大把大夫叫進來,把事情交代下去。
對麵的一扇窗戶開了,那個開窗戶的人重新躺在床上,可是一雙陰鬱的眼睛卻在往這邊看過來,透著不懷好意。
他的手按在胸口的衣襟上,按住一枚質地冷硬的飛鏢。
大夫準備的是宣紙,慕老大扶著林音,她抬起很久沒有動彈,有點酸麻的手,慢慢地在紙上畫那個侏儒的樣子,腹部的疼痛牽扯全身,身上的力氣不多,但也夠用了。
林音全神貫注地畫著,危險就在身邊不遠處,她渾然不覺。
慕老大捕捉到了微妙的危機,他抬眼,對麵的窗子開著,有個人在按著胸口養傷,應該患的是心疾。
對方閉著眼睛,一副虛弱無力的樣子,完全不像是心懷不軌之徒。
“你去守在窗戶那裏。”慕老大對一個手下吩咐。
“是。”手下站在了窗戶處。
隨著宣紙上那個人的輪廓越來越仔細清晰,慕老大看向對麵,眼眸逐漸眯了起來。
隔壁房間。
“公子,那個人的確是服藥導致的症狀,而且他身上,之前並沒有任何疾病,不需要服用藥物。”大夫對雲燁道。
“他的雙腿,也沒有疾病?”
大夫道,“雙腿大概是義肢。”
雲燁臉色一繃,“秦桑,拿人。”
秦桑也差不多明白過來了,拔出腰間的劍,推開門。
隔壁,慕老大掠身出了門。
兩方的目的,都是對麵的房間。
那人見勢不妙,可是後無退路,隻能硬著頭皮往前門逃。
這一逃不要緊,被撞了一個正著。
他是個有武功底子的,和慕老大,秦桑,交起手來。
可是,他的腿上很不靈便,很快就落了下風,被嚴嚴實實製住。
哐當一聲,從懷裏跌下一支飛鏢,鏢尖尖銳,閃爍著淬毒的藍光。
慕老大撿起來,眼裏冷意湧動,對著這人的腿部就是一腳。
這名男子的身形突然從腿根下方斷開,摔倒在地上,斷在地上的,是兩條假腿,然後,一個十歲左右身高的“男孩”艱難地爬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