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人性軟弱,終讓你葬身挫折(1 / 3)

第七章人性軟弱,終讓你葬身挫折

引言

不管人們承不承認,人性都是脆弱的。不要以為強壯的男人同樣也有一個強壯的內心世界,也不要以為“女強人”的心都是鋼鐵鑄成的,更不要為自己的脆弱而痛心疾首。人人都一樣,都有脆弱的、不堪一擊的一麵,無論他們戴著怎樣剛強的麵具。每個人都試圖用這些麵具和各種表演掩飾這種脆弱,而這種脆弱隻留給夜深人靜時的自我,所不同的隻是演技的好壞罷了。

第一節人性軟弱大揭秘

人性是脆弱的,上帝深知這一點。在造人時他特意地造了男人和女人,讓他們以肉體和心靈的愛撫來互相支承脆弱的本性,相互攙扶走完人生之旅。同樣也呼喚著一種博大的愛,讓人類手挽手,肩並肩,借助彼此的力量,消除或減輕對自然、人世以及未來的迷惑和恐懼。不管是人造了上帝還是上帝造了人,上帝在人們心靈中作為信仰存在的事實本身,就證明了人性是脆弱的,人們需要有上帝。

人性是脆弱的,處於孤獨境地的人最能體會這一點。對人最殘酷的懲罰或許並不是讓他一死了之,而是把他獨自地關在與外界隔絕的一室,亦不給看任何書報文字,天長日久這人必瘋無疑。人的孤獨有許多種:獨居一隅的孤獨,沙漠中不見人跡的孤獨,黑暗中的孤獨等等。但最不堪忍受的也許要屬人群中的孤獨。這種孤獨令你感到被喧囂的人世拋到一個荒涼的角落,生死無人問津。

當初,她是很愛他的。他們一起去登山,去劃船,去聽音樂。

他幽默的談吐常常引得她捧腹大笑;他很愛她,他總是那般深情體貼地嗬護著她,他為她所有。

她也早已領受了這份照顧,在每個角落感覺他真實的存在。她不敢想象失去他會怎麼生活下去。

然而,他就要離開她了。

他要出國,去大洋彼岸那個富饒的國度留學。

臨行前,他對她說:“等我回來”。

“你還能回來嗎?”她流淚。

“怎麼了?”他笑了,“像是永別似的。”停了一會,他說:“我很快就會回來的,那時,我要娶你。”

漫長的等侍。周圍的朋友都一個個結了婚,建立了小家族。

看著朋友們臉上蕩漾著的幸福,她在深夜裏深深地焦灼了,她的熱淚在枕間蔓延,這樣的日子再也無法忍受下去,無法忍受。

她開始懷疑他諾言的真實。她一遍又一遍地猜測:他會變心嗎?

在那個開放的國度裏,他能守得住寂寞嗎?他還會要我這個平庸的女人嗎?她沒有把握。

於是,在信中她一次次地催他:快回來吧,快結婚吧。他總是在信中告訴她:不要急,就快了。但她無法不懷疑這些話,無法不懷疑他的心。

她有種不祥的預感,她傷心地想:他要拋棄我了,天哪,他就要拋棄我了!

擔心的事終於到來了--他的最後一封信中說:他很快要跟一個女人結婚了,他將於月底回國辦理一些手續……

晴天霹靂。她懵了:這個負心的男人,狠心拋棄了我,我該怎麼辦?我該怎麼辦?不能便宜了她!她淚水盈盈地想:

我付出了那麼多,最終卻被他拋棄,他不讓我好過,我也不讓他好過!我得不到他,別的女人也休想得到他!

在那個熱月的最後一天,他的飛機抵達了機場,她在他回家的必經之路等他。

天很悶熱。她流了一行又一行的眼淚,淚水滴落在磨得鋒利異常的刀刃上,叮叮作響。

兩小時後,天越發悶熱了。他慢慢走來,由遠至近,腳步有些疲憊,但臉上分明流露著喜悅的神情。

在經過那個拐角時候,一團黑影撲了出來。他吃了一驚,然後看清是她,不由心中一陣狂喜,連忙伸出雙臂去擁抱她。

迎接他的,是一把鋒利的尖刀。刀鋒不偏不倚地劃過他的喉嚨,血流如注,噴得她滿身都是。

她想:你再不會是別人的了,你將永遠屬於我。她臉上的淚痕幹了,她心裏充斥著一種難言的快感。

他的臉因痛苦而扭曲著,他的眼裏,透出萬千疑問與驚訝。

他張了張嘴,空洞的,說不出話來。

他看著她,好像不認識似的,瞳孔放得很大。

他艱難地抬起右臂,一點點,一點點,移到胸前,去翻開貼心的那個口袋。

血不停地流,口袋早已浸透。他的手顫抖得很厲害,掏了半響,也沒掏出來。

她很好奇:他想拿什麼?是他相好的那個女人的照片?

她伸手幫他取出,是一個精致的盒子,上麵滿是血汙。

她打開,是枚戒指,一塵不染地閃著金光。

他用手指了指戒指,嘴唇翕動著,好像想說什麼。

突然,他沉重地向她倒去,像倒下一堵牆,軟軟地倒在她懷中,有一滴淚,自他眸中溢出,落在她肩頭。

一聲驚雷,大雨瓢潑而下,她擁著他一動不動。雨水很快和血水溶在一起,將他們全身都淋透了。

她的目光觸到戒指上的幾個小字,移到近處,看清楚了:“贈愛妻……”後麵,是她的名字。

人性是脆弱的,在夢中最知曉這一點。現世的爭鬥和人群中佯裝的笑臉在夢中不複存在。你或是麵對一口幽暗、滑膩、一眼見不到底的井,或是站在陡峭的、再前行一步腳下就是萬丈深淵的山崖邊,或是孤身來到一片隱深的、刮著嗖嗖涼風的墓地。這時脆弱人性進行自我保護的唯一辦法,是讓你大叫一聲在渾身冷汗中醒過來。

人性是脆弱的,自殺的人證明了這一點。台灣作家三毛的自殺並不是因為她頭上沒有花環,身邊沒有人愛戴,而是因為在簇簇的人群中沒有一個能走進她內心世界的人,來分享她的喜怒悲哀,撫慰她的恐怖和心悸。她始終在另一半生命的渴求中煎熬,後來太累了,極度地失望了。她給人留下的是充滿生機的活潑的文字,然而若順其推理,以為作者必有輕鬆樂觀之人生,便大錯而特錯了。像魯迅比喻的吃草擠奶的牛一樣,三毛一類的作家每日咀嚼的是人生的痛苦而吐出來的卻是歡樂,但這種歡樂並不屬於他們本人──這也許就是他們之所以超凡和偉大之處。

人性是脆弱的,愚笨的人意識不到這一點。這種愚笨說來也是一種享受,因為它麻木人的神經,使人永是陶然於快樂之中。人性是脆弱的,虛偽的人不願承認這一點。他們戴上麵具,揮舞著拳頭,用氣把自己吹得鼓脹脹地強壯,好似在頃刻間就能摧毀世界。人性是脆弱的,深沉的人不願表露這一點。因為他們已修煉出一種一口吞下所有痛苦而不露一絲愁苦的泰然,早已過了“欲賦新詞強說愁”的年齡,而達至“欲說還休,卻道是天涼好個秋”的境界。

軟弱是人性的真實。嬰兒的軟弱是動人的,因為純潔的無助;青春的軟弱是無奈的,因為有太多的血脈噴張解決不了的衝突;老人的軟弱是悲哀的,因為死亡的消息正在臨近,生命正通往落葉的盡頭。

曾經有一位老人在看到落葉的一刹那,幻想自己生命的盡頭,她說:“我死時要在一間光線柔和的屋子裏,瓶中有花,壁上有畫,平日不同居的親人應該要來一兩個坐守榻前,傳湯送藥的人,要輕聲細語,躡著腳尖來去,親友來問候的,叫家人在外接客。死的心靈擔不起情誼的重量,靈魂是早洗滌了的,一切也更無遺憾,就這樣讓我縷縷化去,像春夜的一朵花萎自枝頭,像夏夜一個夢之潸然消滅其痕跡。”這樣的話,何其動人聲色!

人漸漸步入灰色的年代,在這灰色中,常常讓人想流淚,陽光的照耀又讓人覺得那是個失真的,優美的夢。

第二節挫折隻會在軟弱者門前叫囂

麵對挫折,軟弱的人是一掌擊中,無反抗力,是無法從困境中走出,抬不起他那受傷的臉。而堅強不息的人才是真正的頑強者,他們頂著人們的冷言冷語,抗著巨大的壓迫不辭辛苦得往前邁進,那怕前麵是岸涯邊,他也依然屹立走過去,前麵如果是大海,他照樣臨危不懼。這是頑強者的標誌。

無論前麵是多麼的危險,多麼刻苦,多麼恐懼,也要挺過去,因為挫折會被頑強的信念製服。

挫折有各式各樣,千奇百怪。重要的是,你有沒信心抵擋它,擊潰它,你又是否相信自己的能力?這全在於你是怎樣想的。

挫折是個會融化的冰塊,事情總會有個結尾。隻要堅持不懈,事情一定可以迎刃而解的。

巴雷尼小時候因病成了殘疾,母親的心就像刀絞一樣,但她還是強忍住自己的悲痛。她想,孩子現在最需要的是鼓勵和幫助,而不是媽媽的眼淚。母親來到巴雷尼的病床前,拉著他的手說:“孩子,媽媽相信你是個有誌氣的人,希望你能用自己的雙腿,在人生的道路上勇敢地走下去!好巴雷尼,你能夠答應媽媽嗎?”母親的話,像鐵錘一樣撞擊著巴雷尼的心扉,他“哇”地一聲,撲到母親懷裏大哭起來。

從那以後,媽媽隻要一有空,就給巴雷尼練習走路,做體操,常常累得滿頭大汗。有一次媽媽得了重感冒,她想,做母親的不僅要言傳,還要身教。盡管發著高燒,她還是下床按計劃幫助巴雷尼練習走路。黃豆般的汗水從媽媽臉上淌下來,她用幹毛巾擦擦,咬緊牙,硬是幫巴雷尼完成了當天的鍛煉計劃。體育鍛煉彌補了由於殘疾給巴雷尼帶來的不便。母親的榜樣作用,更是深深教育了巴雷尼,他終於經受住了命運給他的嚴酷打擊。他刻苦學習,學習成績一直在班上名列前茅。最後,以優異的成績考進了維也納大學醫學院。大學畢業後,巴雷尼以全部精力,致力於耳科神經學的研究。最後,終於登上了諾貝爾生理學和醫學獎的領獎台。

在這個世界上有兩種人:一種人是能麵對挫折,另外一種人則是逃避挫折。任何走向成功的路上,必然有無數的挫折,因為挫折愈多,成就也會愈大,成功總是躲在挫折的背後,未曾遭遇過挫折的人,他的成功一定是不能長久的。

人也必須培養應付挫折的能力,唯有能夠應付挫折的人,才能把每一次的挫折都看成一個警訊,除不斷修正自己的方向外,還繼續朝著理想邁進。而任何一個成功的人,都是這樣走過來的。

開普勒德國天文學家開普勒,從童年開始便多災多難,在母腹中隻呆了七個月就早早來到了人間。後來,天花又把他變成了麻子,猩紅熱又弄壞了他的眼睛。但他憑著頑強、堅毅的品德發憤讀書,學習成績遙遙領先於他的同伴。後來因父親欠債使他失去了讀書的機會,他就邊自學邊研究天文學。在以後的生活中,他又經曆了多病、良師去世、妻子去世等一連串的打擊,但他仍未停下天文學研究,終於在59歲時發現了天體運行的三大定律。他把一切不幸都化作了推動自己前進的動力,以驚人的毅力,摘取了科學的桂冠,成為“天空的立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