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如歌被眼前突如其來的一雙眼嚇得愣住了,傻傻石化在他懷裏。他卻是帶著磁性地嗓音溫柔地說了一句:“昨晚是我的第一次,你必須對我負責。”
“呃。”她眨眨眼,思緒有些淩亂。
而他,一雙深邃的大眼笑意盈盈,卻不乏認真與虔誠。
妖孽的臉龐無比放大,在她窘迫而促狹的狀態下,他吻上了她的額頭。
他說:“靳如歌,昨晚的事情對你對我,都是意外。既然意外已經發生了,我們就必須麵對現實。我知道我比你大很多,可能在有些思想上,我們之間會有代溝。但是,隻要是你想做的事情,感興趣的事情,我都會努力去嚐試接受,我會尊重你之前的生活習慣。還有就是,我,不喜歡跟女孩子打交道,所以在作風的問題上,你永遠不必擔心,我可以保證,我不會出軌。”
靳如歌癡癡看著他,他每說一個字,都會小心翼翼地觀察著她的表情變化,好像害怕嚇著她,又害怕她不會相信。
他撫上她的臉頰,看她木訥的樣子有些無奈地歎氣:“我沒有談過戀愛,不知道怎樣做才是最好,但是,我會努力去做到最好。靳如歌,以後,不管你發生任何事情,我都會站在離你不遠的地方,無條件相信你,無條件支持你,無條件保護你。我可以為你做盡一切,而你,隻需要答應我一件事,就是做到,永遠不要拋棄我。”
說完,他滿是期待地等待她的回複,等了好一會,她眨眨眼:“我,我餓了!我要回連隊了!”
淩予聞言,期待的眼神瞬間變得複雜而深邃,麵無表情地盯著她看了好一會兒,最後又是一聲輕歎:“你,那裏疼不疼,要不要我幫你請兩天假?”
她麵色大窘:“我要是剛開學就請假回家,我爸非得殺了我!”
他啞然失笑:“我沒說讓你回家啊,我是說,你可以住在我家裏。等你的身子恢複了,再回去參加訓練。”
忽然,她琉璃般的眼珠子在眼眶裏轉了又轉,然後有些竊喜又有些小心翼翼地看著他:“那,你能不能幫我請三個月的假,把整個軍訓都躲過去?”
麵前的男子聞言,眸光閃了閃,然後深吸一口氣,麵無表情地盯著她看,也不說話,直到看的她心裏發毛,然後可憐兮兮地向他示弱撒嬌。
“好不好啦?你說句話嘛,要是不行的話,我就回去參加訓練嘛!”
“你高考的時候,物理跟生物是不是交的白卷?還是說,你直接沒參加考試,跑出去玩了?”
淩予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反而翻出她以前不光榮的曆史,不答反問。
她咬唇,有些沒麵子,說出來的話有些咬牙切齒:“我媽怎麼連這個都告訴你了!”
他看似恨鐵不成鋼地捏了捏她的臉頰:“你呀,就是因為以前太調皮了,所以你爸爸才會這麼生氣的。我可以給你請三個月的假,但是三個月的軍訓過去,你軍訓期間考核的學分就是零。這個學分是死的,我也不能幫你加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