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然哥哥,大門在外麵,不送了。”
靳如歌忽然冷冰拋出一句,然後整個人都撲進了淩予的懷裏。
這一刻,似乎誰說什麼都沒有用了。
耳畔漸漸響起了孫浩然離去的腳步聲,還有外麵的房門被關上的聲音。
靳如歌再次歎了口氣:“你都看見了吧,有男孩子喜歡我,我是如何幹淨利落地拒絕的,所以以後你要是遇上向孫浩然對我這般癡情的女孩子,也要像我這樣幹脆,不可以拖泥帶水!”
“嗬嗬。”淩予噗哧一聲就笑了:“原來你還打了這麼個主意?”
“那當然,你是我的!”
淩予將她抱的更緊了一點:“你平時都用哪個牌子的衛生棉?家裏沒有,我去給你買吧,這幾天都不要去了,過了這幾天再說。”
她偎在他懷裏,壞笑著:“不是說怕我學分修不夠?”
“你平時表現這麼好,生理期請個假也不算什麼。”他將她打橫抱了起來,往客廳去,把她輕柔地放在沙發上,然後給她打開電視,又把床上的毯子拿了過來給她披上,甚至又端來了孫浩然之前給她煮的那碗東西。
靳如歌白了他一眼,接過去,張開嘴就一鼓作氣喝了個幹淨。
他抽過紙巾給她擦嘴,一邊擦一邊說:“你呀,就是刀子嘴豆腐心。我知道你每次在說狠話拒絕他的時候,其實你心裏也很難受。希望孫浩然以後能體會到你的此刻無情勝有情。”
靳如歌顯然吃了一驚:“你怎麼知道我剛才心裏也在難受?”
他深深看了她一眼,然後擁她入懷:“因為,你的固執很善良。”
靳如歌閉眼,感受著淩予懷中的溫熱,她知道,他此刻的心髒隻為她一個人跳動。孫浩然是她從小一起長大的哥哥,她既然無法回報他愛情,那麼她能為他做的,就是徹底斷了他的念想,讓他早一天可以遇見一個,心髒隻會為了他而跳動的女孩子,幸福溫暖地依偎著。
這幾天經期,因為有淩予的陪伴,靳如歌過的很舒坦,淩予除了每天早晚會給她熬紅糖薑茶之外,還會給她做很多可口又營養的飯菜。
靳如歌的大部分時間都窩在沙發上,窩在淩予的懷裏,不是吃就是睡,過著豬一般幸福的生活。
當然,淩予也不會一直都陪著她,每天他都會去辦公室裏待上一段時間,把手頭上的事情集中處理掉。他不在家的時間裏,靳如歌一般都是躺在沙發上睡覺,不然就是抱著淩予的筆記本電腦玩以前最愛玩的網絡遊戲什麼的。
每到晚上入眠的時候,好幾次,靳如歌感覺到淩予擁抱著她的氣息有些不對,她調皮地將手探下去,總會被他輕易地捉住,及時製止。
他說,有她相伴的夜晚,他已經不再孤單了,對於男歡女愛那種事情,過去的二十多年他沒有經曆過,也一樣活過來了。如今在他心裏,她就是他最想要珍惜的人,他隻想把她捧在手心裏疼著愛著,不舍得她為了幫他泄欲,而總做這樣的事情。
每次他這樣說,靳如歌就會鄙夷他是個老古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