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如歌卻嘟著嘴:“你明天都不在家了,我不歸隊,留在這裏幹嘛,再說了,我例假已經過去了。”
淩予沒有說話,他隻是麵色泰然地吃著碗裏的飯菜。
這丫頭平時挺聰明,還會勾人,怎麼關鍵時候就這麼天然呆了?淩予不想說的太明,畢竟這一去就是三個月,今晚,是他倆分離前的最後一夜,她的例假也完了,這一整夜,他怎麼可能放過她呢?
他自己做過特種兵,身體素質就好,再說,單位裏給他定的是機票,他不用自己費神開車。她就不一樣了,一夜纏綿,她那一團棉花一樣的身子骨不散架已經是奇跡了,她還想著明天真的能歸隊訓練?
靳如歌這會兒還真沒看出淩予腦子裏的邪惡心思。
她隻覺得淩予的眼神此刻綠油油的,泛著幽光,有點嚇人:“予,你的眼睛,著火了。”
“咳咳!”他被她逗得哭笑不得,那一絲欲念而已,卻被她說成著火,“我的眼睛隻會在想到你的時候才會著火。”
伴隨著他溫潤話語的結束,靳如歌一下子明白了整個談話的前因後果,紅了臉。
接下來,他倆誰也沒有說話,任由一室璀璨搖曳的水晶燈光華斑駁地招搖在彼此身上。至於他倆那點心照不宣的小心事,也在這一片瑩瑩的燈火下,無聲地曖昧著。
晚飯後,很有默契一般,靳如歌丟下筷子就去洗澡,等她洗得香噴噴地出來之後,吹幹了頭發,然後也不去客廳看電視了,直接掀開被子鑽進了被窩裏靜靜等待著。
等到淩予收拾完客廳裏的衛生之後,他一進臥室,她已經擺好了一個相當撩人的姿勢等著他。
閉上眼,淩予深吸一口氣,再怎麼心急,也要注意衛生啊,他可不希望她因為自己不注意個人衛生而沾染上什麼婦科病。
“我去洗澡,很快。”微帶沙啞地說完,頭也不回地鑽進浴室。
在靳如歌的記憶裏,這是淩予洗得最快的一次,全過程隻有一分半鍾的戰鬥澡,以至於靳如歌有理由相信淩予當年在部隊受訓的時候,絕對是個領導首長特別喜歡的好苗子。
浴室門打開的一瞬,靳如歌真的有種看見男神的錯覺。
雲雲嫋嫋的煙霧伴隨著陣陣芬芳好聞的香氣,還有淩予半濕的頭發,以及完全luo露的胸膛,緊致的腰腹。他的胯骨上隻是輕輕圍著一條雪白的浴巾
淩予從浴室出來之後,看見靳如歌因為覬覦他的美色而完全石化到快流口水的樣子,他的瞳孔越發瑩亮,嘴角邊含著一抹得逞的壞笑,一下子撲了上去,直接惡狼撲食般壓在她幾乎沒有招架之力的嬌軀上。
整整一夜,他不知疲倦地將她的身子當成了自己的戰場,他一次次地勾引著她,讓她從瑟瑟發抖到傲嬌不斷,再到忍不住想要吞他入腹終結成她的全身痙攣,一次又一次地重複輪回,他們的激戰不比第一次因為藥力的催化而減弱半分的戰鬥力。
直到淩予最後一次抱著她從浴室走出來的時候,靳如歌半昏迷地眯著眼,她才知道,原來小說裏的一夜七次郎,就睡在自己的枕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