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如歌清楚地記得胥寧跟她說話時候的那種眼神,她甚至可以肯定,那是胥寧故意放出那樣的眼神暗示她一些什麼。否則,他何苦假裝乞丐追了自己兩條街?他母親又何苦在她最困難的時候買走她的兩幅畫?這次她回中國,他也回中國。
靳如歌有理由相信,誰也不會吃飽了撐了,從歐洲跑亞洲來哄她玩的!
尤其,胥寧這個人物,一定是有他的目的xing的!
淩予聞言,心裏也漸漸沉重了起來,想起後來靳如歌窩在他懷裏回敬胥寧的那些話,淩予嘴角一彎,幹脆把慕希宸那天企圖賄賂他孤兒院的朋友,更改dna數據的事情說了出來。
靳如歌驚訝極了,淩予說,今天慕氏晚宴胥寧也去了,還跟慕希宸聊了好一會兒,不知道他們是不是當初在巴黎就彼此認識了,還說,這有可能都是胥寧在幫助慕希宸挑撥他們。
靳如歌相信,淩予說這個,不是為了挑撥慕希宸在她心裏的形象,因為淩予已經是她丈夫,她也拒絕了慕希宸了,所以根本沒有陷害慕希宸的必要,再者,淩予騙誰也不會騙她的。她對淩予的信任,可謂已經成了一種信仰,根深蒂固,甚至信任到隻要是淩予嘴裏說出來的話,她都不會在腦子裏過一遍,就會無條件當做是字典一樣。
這樣身後的信任,完全來源於深刻的愛情,以及分別三年裏,淩予所做的一切。
“老公,要真是這樣,那以後我們都不要再理那個胥寧了。”
“好。”
“老公,我後背癢,你能給我撓撓不?”
“好。”
靳如歌這就轉身,然後解開身上的浴袍丟了出去,讓淩予給她抓背。
淩予抓著抓著,不安分的手一點點往下,沿著她光潔白皙的後背,彈鋼琴般摸索出一條曖昧惑人的曲線。
靳如歌隱約覺得有些不對勁,趕緊提醒:“老公,今天說好了不做的,你別摸出火來,沒人給你瀉火!”
然,淩予的雙眸已經著了火了,隻是她背對著,所以看不見。
他深呼吸,雙唇緩緩湊上,在她後背中央的脊椎骨上輕輕吻了一下,她全身一顫,下一秒,自己胸前的一隻玉兔就被他握在手心裏,像在把玩著什麼上好的玉器一般,輕柔地捏出各種形狀。
炙熱的掌心有意無意地擦過那隻白兔上的眼睛,靳如歌忍不住嚶嚀了一句:“嗯”
淩予淺笑,扳過她的身子翻身而上,然後一本正經地盯著她:“老婆,我知道你累了,你盡管睡你的,這種活兒,我來就好。”
他說的輕巧,他在她上麵不停地折騰著,她要怎麼睡得著?
鬱悶地看了他一眼,原本惱羞成怒的眼眸,在他俯首於她胸前挑逗的那一瞬間,化作了一汪秋水。
他輕輕分開她的雙腿,將自己的勃昂輕輕抵在她花園的入口處,一點點輕輕磨蹭著。
某女徹底投降了:“嗯,予,隻做一次!”
某男大度地遷就著:“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