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晚上,淩予跟靳如歌回了自己的小窩,她在床上看著電視劇,淩予則是隻能在浴室裏搓著他倆今天換下來的衣服,搓好之後,一如幾年前在北山軍校時候一樣,一件件將衣服晾在曬台上,再轉身去廚房洗了蘋果,削皮切好後端來。
在淩予麵前,靳如歌永遠隻需要做一隻吃了睡,睡了吃的,幸福的小豬就好了。
他會陪她一起看肥皂劇,耐心地聽她對著裏麵的人物指手畫腳發著牢sao,他會在晚上入睡的時候抱著她,關上床燈的那一刻,靳如歌全身一僵。
他關切地嗓音在黑暗掠起:“怎麼了?”
她咬了咬唇,淡淡說了一句:“我已經很久很久,沒有關燈睡覺過了。”
夜,無聲蔓延。
他的手臂就是她的枕頭,在他的臂彎裏,聽著久違的強而有力的心跳聲,她安然地閉上雙眼,沉沉睡去。
而他,卻在聽見她最後說出的話語後,沉吟了好一會。
少頃,他親吻上她的額發,在黑暗眨巴著信誓旦旦的眼神,一字一句道:“以後,我會陪在你身邊,沒一個夜晚,我都會陪在你身邊。”
當翌日的陽光如甜橙般絢爛地揮灑進來,靳如歌醒來,走去陽台上一摸,自己的衣服已經幹了。
她取下換上,悄悄鑽進了廚房。
醒來的時候,他還睡的很沉,她盯著他完美無缺的臉頰看了好一會兒,發覺到,兩人相擁而眠的夜晚,不僅僅是她睡的安心,就連他,也格外安心。
係上圍裙,靳如歌就開始做早餐。
盡管很長時間沒有動手,但是能夠讓心愛的男人親口吃上自己做的早餐,這樣的小幸福,對於每一個正在深愛的小女人來說,都是一種驕傲吧。
淩予快醒的時候,本能地將腦袋往前湊了湊,結果,湊了個空。
他睜開雙眼,發現房間裏空空的,已然沒了靳如歌的身影。
他掀開被子赤著腳就跳了下去,用力打開洗手間的門,裏麵也沒有。
他趕緊殺了出去,臥室的門剛剛打開,他就大聲喊了出來:“老婆!如歌!”
不一會兒,靳如歌從廚房裏探了個頭出來,臉頰上微微沾上一點點的麵粉,襯得那張粉雕玉琢的小臉煞是可愛。
淩予心裏一鬆,大步衝了上去,將她緊緊抱在懷裏,然後俯首,一個冗長而纏綿的深吻就這樣開始了。
結束之後,靳如歌窩在他懷裏氣喘籲籲,手裏還拿著一隻湯勺。
淩予的臉頰在她的耳邊蹭了蹭,無比溫柔地說著:“老婆,你嚇壞我了,以後我睡覺的時候,你那裏也不許去,我要一睜開眼睛,看見的第一個東西,就是你!”
某女嘟著嘴:“你才是東西呢!”
某男遷就著:“好,我是東西!”
“嗬嗬。”某女笑了,忽然想起了什麼,從他懷裏鑽出來,看著他:“予,你剛才,刷牙了麼?”
某男麵色一囧,轉過身丟下一句:“這就去刷牙!”
某女暴跳如雷,他沒刷牙,就對她法式熱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