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予跟胥爾升說了幾句,靳如歌在一邊聽著,沒吱聲。
這人的盒飯裏不知道裝了什麼菜,讓她聞得不舒服,以至於淩予跟胥爾升談了些什麼,她都沒在意。
說了幾句之後,胥爾升上樓去,淩予牽著靳如歌回了淩公館。
一路上,淩予都覺得靳如歌的氣色不好,問了她好幾遍,她都說可能有點感冒吧,多喝點板藍根,睡一會兒就好了。
兩人披著似錦的晚霞,淩予牽著靳如歌進了大廳,冠玉就上前道:“老夫人跟蘇菲正在餐廳用餐。”
淩予點點頭,帶著靳如歌過去,可是靳如歌害怕自己聞見什麼不該聞的,露出害喜的症狀來,於是說:“我頭很痛,想回房休息,讓廚房給我做點清單的粥吧。”
淩予聽她這麼有氣無力地說話,心更疼了:“我陪你上去。”
“別!”靳如歌道:“你今晚還有事,我知道,我一會兒喝了粥就好好睡一覺,你忙你的,我有事的話會叫你的。”
淩予聞言點點頭,卻還是固執地牽著她的手:“我先送你回房,然後再下來。”
靳如歌無奈,隻好被他牽著。
等到自己被他送進了被窩,還被他脫光了,就瞧他端了個臉盆出來,搓了塊熱毛巾,將她全身上下的汗漬全擦幹淨,做完這些,他又細心地拿著柔軟的浴巾將她毛孔上的水漬擦幹,溫柔地給她換上睡衣。
靳如歌安然地享受著,兩隻眼睛一直閉著,不知道為什麼,剛才明明舒服了一些的,可是這會兒又頭暈了。
等到冠玉送來了兩碗清粥,跟兩三碟小菜,淩予將它們都放在她的床頭櫃上,聽她點頭說馬上就吃,他才放心地從房間裏走了出去。
因為心裏不放心,靳如歌身體如此不舒服,似乎很長時間都沒有過了。
他下樓後坐在餐桌上,跟淩兒打了個招呼,剛吃了兩口飯,就叫了個女傭上樓去,守在靳如歌的房門口,隨時聽著裏麵的動靜。
淩兒不語,她知道,今天慕煙不會放過兒子,而兒子,則是不會放過她!
循著心裏都有默契,彼此相安無事地用過晚餐,淩予便扶著淩兒上樓去了。
路過走廊,他看了眼守在對麵的女傭:“裏麵有動靜嗎?”
女傭道:“少夫人估計還睡著,沒聽見聲響。”
淩予點點頭,那就讓她好好睡會兒吧。
陪著淩兒進了書房,這次淩予直接在書桌對麵的一張椅子上坐下,開門見山地看著對麵的母親道:“媽媽,慕晗昱的死跟您有關嗎?”
淩兒看著與自己一桌之隔的兒子,坦言道:“晗昱的死確實跟我沒關係。我不清楚具體,我隻知道,如果晗昱的死不正常,那一定就是慕華幹的!”
淩予一愣:“他們是兄弟!”
淩兒勾唇:“也是財產競爭者!”
淩予不語,淩兒又說:“慕煙是不是罵我狠毒?你告訴她,她的苦難,是慕華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