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過頭在沙發上坐下,她一邊拿著紙巾一邊著急地哭。
靳沫薇陪在她身側,不言不語。
當方言領著洛天蕊跟淩冽一起從樓上下來的時候,胥爾升已經招呼著那四名到訪者在沙發上坐下。
索性沙發夠大,待洛天蕊他們下來之後,也坐的下。
淩冽看著這架勢,再想起今天清晨父親的反常舉動,一種不好的預感油然而生:“爺爺,這是?”
洛天蕊緊緊拉著淩冽的大手,淩冽心疼她,幹脆直接伸手攬過她的肩,讓她整個依偎在他的胸膛。
胥爾升歎了口氣:“冷家毒品的案子,警方有些問題要問蕊蕊。我們配合吧。”
警官們麵麵相覷,按理說,應該是單獨訪問的。
其一個剛要開口:“喬副省長,我們想跟洛天蕊單獨聊聊。”
胥爾升眸色漸深,嘴角微微抿成一個不鬆不緊的弧度。
這個時候了,洛天蕊要是說錯了一句話,淩予隨時可以萬劫不複,她還是個什麼都不懂的丫頭,根本不懂得權衡利弊地回答問題。
尤其,這些走訪者的手段,胥爾升懂,怕是洛天蕊不是這幾個人的對手,說著說著就陷入了對方設下的套裏!
得虧淩予提前辦好了離婚證,不然要是還是以淩予嶽丈的身份,怕是他這會兒也自身難保,無法幫襯著了!
“不好意思,蕊蕊昨天從首爾回來就發了高燒,身子很不舒服。你們若是想單獨跟她談話也沒關係,但是,她本就是個女孩子,若是太過緊張,心裏害怕再加上身體虛弱,暈倒了,或是引起更嚴重的後果,你們負責嗎?”
胥爾升忽然用著有些強勢,可又透著淡淡的痞氣的口吻與警方對話。
此刻,他還是那個高高在上的副省長,他這般說了,誰還敢有什麼意見?
“就在這裏問吧,有喬副省長給我們把關,也是我們的榮幸。”還有一名警員連連諂媚地笑著,然後直接對著洛天蕊開問:“洛小姐,請問你在。。。”
“等一下!”胥爾升忽然打斷了他的問話,直言不諱:“如果你們是想要問冷家的地下毒品脈絡資料,那麼不必了,因為這件事情,我們全家也是憂心忡忡啊!你說,這麼重要的資料,全被這丫頭拷貝在u盤裏帶回來的,可是u盤卻遺失了。”
“遺失?”警官詫異,扭頭看著洛天蕊:“丟哪兒了?”
洛天蕊也聽出了大概了,把心一橫,咬牙道:“我就是想不起來丟在那裏了,所以才會連累爸爸,不過我應該是帶回來了,昨天全家幫著我找都沒找到,我就怕哪天我不找了,我爸爸也出了事了,它又自己冒出來了,嗚嗚~那我爸爸多冤啊~嗚嗚~都是我不好,我就是個沒腦子沒記xing的,嗚嗚~”
洛天蕊邊說,邊哭了起來,身子一歪靠在淩冽懷裏。
那副自責悲傷的樣子,活像是個不懂事的女兒連累了父親無辜受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