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盒蛋糕,薑月嬌讓店家分別捆紮,這樣到了出租屋之後,送給彭阿媽的時候方便一些。
等到薑月嬌兩手提著蛋糕再次坐進地鐵的時候,正值下班高峰,車廂裏人非常擁擠,這年頭,也不知道是從哪兒一下子冒出來這麼多的人。上了地鐵之後,座位是沒有了,薑月嬌安排一隻手提著兩盒蛋糕,另一隻手要扶著地鐵把手,原本用手抓著的小皮包就不好處理了。好在皮包很精致,體積不大,薑月嬌便順手將它塞進套裝的褲子口袋裏。
要是在平時,薑月嬌可不願意在上下班的高峰期來擠公共交通,今天也是不湊巧,讓她給趕上了,不過,時間也不會久,一會兒就可以到了。
地鐵車廂裏人擠人,身子都轉不過來,平日裏最不願意讓人碰的部位,今天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都顧不了這些體麵,隻有讓珍貴的肌膚相互接觸緊沾著。尤其是女人,細嫩的胳膊,高聳的胸前,翹起的臀部,這一切都沒有辦法進行自我保護。
猛然間,薑月嬌感覺到自己的下麵有人用手在摸索著,薑月嬌敏感的意識到,這種時候最是有色鬼乘機撈便宜的時刻,難道是有人想要對自己不軌。
薑月嬌剛要發怒,那隻手穿過她的褲子口袋,竟然摸到了她的褲襠裏,差點兒就要碰到她的女人最隱秘的地方了。薑月嬌這一驚非同小可,這一怒非同小可,立即作了快速反應,騰出握在車把手上的那隻手,一下子抓住那人的小臂,從褲子口袋裏給拉了出來。
媽的,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趁著車廂擁擠想占姑娘我的便宜,我不會給你好果子吃的。薑月嬌第一反應是,這個家夥是想偷她的錢包,隨即用她在女子特警訓練營時學習的反扒竊解手動作,在那人的手腕上用勁捏了一下,然後又用力將那隻手摔開來。
“哎喲,痛死我羅。”隔著薑月嬌身邊的一個胖女人,一個三十歲左右男人的聲音痛苦地叫嚷著。
薑月嬌隨手檢查了一下褲子口袋,自己的小皮包還在,那家夥並沒有得逞,倒是讓他點了自己身體的一點便宜,大腿部位還癢癢著。
那個被薑月嬌捏痛手腕的男子,立即被車廂裏的人們發現原來是個賊人,隨即便招來了一片謾罵聲,那家夥馬上悄悄地溜到了車廂的另一頭去躲了起來。
有人對薑月嬌抱不平,說:“姑娘,太便宜這小子啦,就這麼讓他走了。”
要是在以往,薑月嬌肯定要把這個小偷揪到派出所去,此時的薑月嬌因為要急著趕時間回出租屋,彭阿媽可能已經在家等著她,便不想惹是生非。反正錢包還在,隻是讓那個家夥摸了自己的大腿,占了自己的便宜,這筆帳以後再算,要是讓我再碰到他,絕對饒不了他。
再說啦,今天讓我捏了他一下子,估計他的手沒有三五個月可能也好不了,也算是這個賊罪有應得吧。
到站了,懷著氣憤之情的薑月嬌走出地鐵車廂,提著兩盒好利來蛋糕隨著人流準備上自動電梯,就聽得後麵有人叫著:“小姐,你不要走啊。”
薑月嬌一聽聲音就知道是那個曾經想偷錢包的賊人,便裝作沒有聽見,繼續往前走。
等到出了地鐵口,那聲音又在後麵叫了起來:“大姐,姑奶奶,你不要走,救救我呀。”
薑月嬌回頭一看,還是地鐵車廂裏的那個男子,已經離她不遠,一臉痛苦的表情,一隻手托著被她捏過的那隻手腕,追著向她求饒。沒奈何,薑月嬌隻好停了下來,冷漠地向來到跟前的那個男人問道:“怎麼啦?”
那名大約三十歲左右的男子來到薑月嬌的跟前,仍然是一臉痛苦的樣子,向她哀求道:“大姐,今天是我不好,沒有想到我遇到了高手,我不應該打你皮包的主意,希望你能夠原諒我,幫我把脫落的手腕接上好嗎?”
薑月嬌低頭一瞧,那名男子的手腕處,一塊紫色的小傷疤,已經腫了起來,而且,靠近手腕處的那隻手還無力地搭拉著。這情況告訴薑月嬌,他的手腕處有兩個問題,一個是紫色傷疤那兒的骨頭,被她用力一捏之後,毫無疑問是骨裂了,無力搭拉著的手掌,那可能骨節是脫臼了。
這個男子的長相和他的偷盜本領一樣,實在也不怎麼樣,五短身材,個子大概隻有一米六的樣子,皮膚黑黑的,脖子粗粗的,胳膊繼細的,長得很不勻稱,也不是知曬太陽曬得太多了的原因,還是天生就是這麼一副德性,叫人一看,好象是剛剛從灰裏麵掏出來的一般。
說句心裏話,薑月嬌在女子特警訓練營學習的反扒招術,她以前一直沒有機會真正的運用過,今天是第一次實戰運用,活該麵前的這個賊人倒黴,讓他做了薑月嬌的試驗品。而薑月嬌最初的目的,隻是想把這個男人的手腕捏成骨裂,沒有想到她無意中又將其弄成了骨頭脫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