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老太要看看練石鎖的情況,薑月嬌隻好將金盆洗手液蓋好,然後關上了練功房的門,來到了院子裏,彭老太已經站在石鎖旁邊等著呢。
這下子薑月嬌心裏麵卻犯起了嘀咕,還別說,這三個來月,她光顧著練習金盆洗手功,光顧著背誦人體穴位圖上的穴位,這掌上金水輕彈指功法、掌上金水穿一指功法、掌上金水穿五指功法,倒是一個接一個地練成,這石鎖她可是沒有碰它一碰。一來,那天彭老太玩石鎖的時候,她也曾經舉過,就是舉不起來,隻能將其提離地麵,要知道,院子裏的這枚石鎖可是有好幾百斤重呢。二來嗎,薑月嬌覺得,她現在還沒有這個功力來玩院子裏的這枚石鎖,所以,就一直沒有來練過。
薑月嬌看著石鎖靜靜地躺在院子裏,感覺到它是個龐然大物,覺得自己現在還玩不了這個龐然大物,所以不敢向前,彭老太卻催著:“薑姑娘,快過來呀,總是站在那兒幹什麼,你可以過來試一試嗎?”
彭老太的話倒是提示了薑月嬌,是呀,光陰似箭,自從來到彭阿媽的這間出租屋,自從在彭阿媽的引導下,她薑月嬌拜彭老太為師,做了彭氏家族的第一百一十代武功傳人,一晃就是三個月過去了。
在這三個月時間裏,她結識了五個人,第一個人當然是自己的師傅,彭氏家族的第一百零九代武功傳人彭薑彩雲,第二個人是滄州小老鄉楊達絡,第三個人是火鍋店保安,也是滄州老鄉鄭柳臂,第四個人是火鍋店老板娘易曉煙,第五個人是想偷她錢包的賊人甄莫優。這個甄莫優算不算是薑月嬌結識人的,現在看來好象不算,隻是在大街上偶爾遭遇到的,但是,從以後薑月嬌的經曆,她以後多少與這個甄莫優有著聯係來看,也應該算是結識的人吧。
說心裏話,離開理工大學之後,這三個月就認識這五個人,那也不算多。
剩下的時間,薑月嬌就是在彭老太的指導下練習彭氏家族的武功,首先練的是金盆洗手功的四項功法。現在,薑月嬌已經練成了前麵的三個功法,即或掌上金水輕彈指功法、掌上金水穿一指功法、掌上金水穿五指功法,除此之外,還背誦了深奧難懂的彭氏家族人體穴位圖。現在,馬上就要開始練習第四個功法——掌上金水泡全掌功法,卻突然被彭老太叫停,說是要看一看她玩石鎖有沒有什麼進展。
這三個月,薑月嬌就是練習金盆洗手功來著,根本就不敢去碰彭老太玩的那個重達數百斤重的石鎖,現在彭老太突然要叫她去試一試石鎖,薑月嬌當然是心中茫然不知所措。這石鎖在她看彭老太第一次玩的時候,她就試著舉過,將她在女子特警訓練營鍛煉出來的本領全部抖擻出來,使出了吃奶的力氣,好不容易才將石鎖提離地麵,根本就談不上玩了。
在能夠將數百斤重的石鎖輕鬆地玩弄於手臂之上的彭老太麵前,這個在女子特警訓練營也算得上驕驕者隊員的薑月嬌,自覺不如,隻是小巫見大巫了。
看著駐足不前的薑月嬌,彭老太又一次催著:“薑姑娘,別站著呀,過來試一試。”
薑月嬌心中犯嘀咕,三個前我就試過,根本就不行,現在還能夠試出個什麼狀況來。於是便小聲地對彭老太說:“彭阿媽,我不行的,三個月前我已經試過,根本就舉不起來,隻能將它提著離開地麵,而且,也就是那麼一下子,剛剛提起來就得放下。”
說過之後,薑月嬌還是不敢向前,那石鎖穩穩地貼在地麵上,自身的重量已經將地麵壓出了一個淺淺的小坑,好象在對薑月嬌說,來呀,看看是我的能耐大還是你的能耐大。
彭老太給薑月嬌打著氣,說:“那是三個月前,現在可是三個月之後啦,你不試一試,怎麼就知道自己不行呢,來,聽話,來試試看,說不定你現在能夠將石鎖舉起來。我的要求也不高,隻要能夠將石鎖舉起來,就是很大的進步,如果能夠舉過頭頂,那當然是最好啦。”
什麼,還要舉過頭頂,彭阿媽對我恐怕也是太奢望了吧,薑月嬌又有點暈了,在這個古色古香的院落裏,這三個月裏讓她發暈的事情是一件接一件。
在彭老太的催促下,薑月嬌思忖,暈就讓它暈吧,我就來試它一試,到了舉不起來石鎖的時候,彭阿媽也就怪不得我,也就不會再催我了。
薑月嬌走上前,來到沉靜地躺在地上的石鎖跟前,彎下了腰,為了保險起見,她伸出兩隻手,同時抓住石鎖的石柄,往上一使勁。舉石鎖應該是用一隻手,她至所以同時用兩隻手,就是試它一試,這一試不要緊,薑月嬌奇怪了,好象並沒有使出多大的勁,這枚石鎖好象輕了許多似的,很輕鬆地就提出了地麵,可不象你一次她舉的時候那麼費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