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下五除二,陳斌文針灸完畢,當即站起來,自信滿滿的微笑:“劉秘書,習老爺子好了!我陳家的針灸之法,冠絕華夏,可是傳承自數百年前的大內禦醫,那時候,連皇帝和貴妃們,都是我陳家看病治療的。”
說話之間,陳斌文意氣風發,如果不是臉上腫得像豬頭,還有個鮮紅的巴掌印,那還真是不得不承認他頗有幾分神醫的形象。
不過,俗話說月滿則虧,水滿則溢。
就在陳斌文得意之中,地上的習老依舊滿臉痛苦之色,不僅沒有一絲一毫好轉的跡象,反而渾身劇烈抽搐,直接就一頭栽倒,昏了過去。
立刻,所有的恭維聲,誇獎聲音戛然而止。
“這是……怎麼回事?”
“神醫不是說治好呢?怎麼會這樣?”
所有人大吃了一驚。
劉秘書更是暴跳如雷,臉上一片鐵青,怒吼起來:“陳斌文,你,你敢忽悠我?你,你他麻死定了,你們陳家完了,完了!”
旁邊的那幾個精銳保鏢更是死死的盯著陳斌文,一股股殺氣湧現出來,很顯然,這些人都是見過血的。
真的要動起手來,絕對手下不留情。
“這……這!”陳斌文也是慌了神,不知道怎麼回事,立刻俯身蹲下又給習老搭脈,手剛剛搭上去,神色立馬就變了,成了豬肝色。
“不可能,不可能的!”
陳斌文傻傻的嘀咕著,渾身都哆嗦起來。
因為從脈象上看,習老的病不僅沒有因為針灸而緩解,反而變得更加嚴重了。
可是,他自認為剛才的針法並沒有絲毫錯誤的地方,為什麼不僅沒有效果,病情還會加重呢?
怎麼回事?簡直就是匪夷所思!
陳斌文百思不得其解,想到自己治不好習老的後果,他額頭上冒出來大滴大滴的汗珠,感覺腳下站不住了,好像踩在雲裏霧裏的感覺。
“拔針吧,你這樣紮到死也沒有用!”
項少龍語氣淡然,走了出來。
身邊的兩個彪悍保鏢伸手就去抓他,項少龍微笑,手輕輕一震一揮,毫不費力,就像趕蒼蠅一樣。
“蹬蹬蹬!”
兩個精銳保鏢好像被車撞了一樣,連著倒退幾大步,撞入了入群之中。
項少龍走到習老麵前,雙手搭在他的手腕處,開始診脈。
剩餘的幾個保鏢準備上去抓人,劉秘書連忙揮手製止,他煞白的臉上有幾分猙獰,狠狠的瞪了陳斌文一眼,又滿含希冀的看著項少龍。
現在,也隻能死馬當做活馬醫了!
要是習老出了意外,那麼……想到後果,劉秘書打了個擺子,好像被丟盡了冰窟窿,透心涼。
項少龍回憶了一下傳承中的醫術神技,然後再次用透視眼,仔細看了看習老。
他已經百分百的明白了症結所在,然後將習老胸口的十幾根銀針,一根一根的拔下來。
“你!你敢拔我的針?要是習老出了什麼問題,你負得起這個責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