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出乎意料的,他什麼都沒說,隻是繼續問:“袁七,剛才進來的時候你看見什麼了嗎?”
聽到這話弗蘭克麵色一冷,頭上直冒汗。
我看了一眼那個男人,原來他叫袁七。
長得還挺好看,隻是不經常說話,基本上路鈞言問一句他答一句。
袁七聽到路鈞言叫他,抬起冷冷的眸子看了一眼弗蘭克,然後淡淡說:“鈞哥,猥褻罪咱中國應該怎麼判?”
一看就是說給弗蘭克聽的,因為他們全部說的英語。
弗蘭克聽到這話,慌著否定:“沒有,我沒有!”
艾瑪驚訝的看了他一眼,怒聲質問:“弗蘭克,你居然這麼對我!”
弗蘭克現在自身難保,哪兒還有心思哄女人,見艾瑪在哪兒嘰嘰喳喳,當下就給了她一巴掌,打的艾瑪發懵,敢怒不敢言的看著他。
袁七聽到隻是淡淡揚眉:“鈞哥,我們可以查監控。”
弗蘭克臉色一變,連忙擺手:“等……等等,肖恩,我們好歹是合作夥伴,你不能這樣,你們中國不是有個成語嗎?趕盡殺絕,你這樣,以後還想不想在和我們合作了!”
弗蘭克看樣子並不了解路鈞言,這個男人最討厭兩個字,就是威脅。
果不其然路鈞言麵色更加冷寒,他冷哼一聲,眼裏閃過一絲陰鷙,然後,他朝我招了招手:“過來。”
突然被點名,我脊梁一挺,然後咽了咽口水,盯著眾人的目光慢慢走近他。
他看著麵前弗蘭克,薄唇微微一笑,說出話卻比臘月的天氣還要冷,“知道你剛才摸的是誰嗎?”
弗蘭克看了我一眼,“肖恩,這隻是一個助理而已。”
他微微抬起下頜,周圍的燈光打在他的臉上,襯得他分外冷峻,“要真是助理,我路鈞言大可送給你。”
他冷冷的睨了弗蘭克片刻,然後突然伸出手將我一拉,猝不及防,我整個人跌坐在他腿上,他抱著我,收緊力氣,冷聲道:“我路鈞言媳婦兒,碰不得!”
五雷轟頂這個詞形容了在場的所有人,尤其是弗蘭克,驚恐的看著我,說不出話來。
“我……我……”他支支吾吾的想要解釋,卻硬是說不出一句話,隻得不知所措的看著我和路鈞言,而這份打擊在我看來似乎比那賭約要沉的多。
季南信直接嚇得跳了起來,“鈞,鈞哥,你什麼時候結婚的!”
他走到我的麵前,仔細的端詳我:“你說這女人是嫂子!你不要開玩笑!”
路鈞言掀開眼皮,懶懶的看著他,然後鬆開我,“我現在像是有心情在開玩笑嗎?”
路鈞言一鬆開手我立馬就站了起來,對於路鈞言突然公布於我們兩個的關係,我至今還震驚的緩不過神來,這,這太瘋狂了!
季南信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樣,不斷的搖頭:“不,不可能,袁七,鈞哥瘋了,他居然會喜歡這種樣子的女人!”
袁七倒是比季南信淡定多了,對於我是路鈞言的老婆雖然吃驚,但也並沒有多言。
我雖然是配不上路鈞言,但季南信這話真是大傷傷了自尊了,這樣的女人?哪種?不就是離過婚嗎,離過婚的就不能嫁人了?
我狠狠地剜了他一眼,季南信啊季南信,你給我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