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在下一秒,我覺得我錯了。
路鈞言突然整個人撲向了我,動作凶猛,一手拽下我身上的被子,沉聲道:“行了,該睡了。”
眼見著他快要拔下我的褲子,我慌著連忙摁住他的手,“不行!”
路鈞言臉上一變,語氣又突變冷漠:“為什麼?”
我支支吾吾,臉色緋紅:“那,那個來了……”
路鈞言臉色又一變,這一次看得出來並非是生氣,而是對女人身體構造的無奈和挫敗感。
我暗自在心裏偷笑,這可是難得能看見路鈞言這樣的表情,真是極其痛快!
可這份快意並沒有維持多久,路鈞言見我一臉得意的表情,眸色一眯,直接將我撲倒在床上。
我全身一僵,結巴道:“你,你要幹什麼?”
路鈞言凝眸看我,眼角勾勒出淺淺的笑意,我心生不妙,雙手抵在他胸前:“路,路鈞言,有話好好說,你想要做什麼!”
他漂亮的雙眸閃爍著狡黠的微光,握住我的手緩緩往下移,我心一驚,頓時明白他想要做什麼。
連忙出聲製止:“等等!”
路鈞言一頓,我耳根通紅,根本不敢看他:“你,你想要讓我用手幫你?”
路鈞言看著我:“你是我老婆,難道不該幫自己老公滅滅火?”
“可是這火又不是我引起的!”
他薄唇淡淡勾出一抹笑意:“房間裏隻有你,你不幫誰幫,難道要讓我出去找其他女人?”
我支支吾吾,說實話,我連路明風都沒有幫過他手,這,這我哪知道該怎麼做!
路鈞言看出了我的窘迫,俯身靠近我,溫熱的呼吸噴在我敏感的耳朵上,引得我陣陣顫栗,我縮緊脖子,他卻不依不饒的靠近我,低沉沙啞的嗓音淡淡響起,蠱惑著我丟盔棄甲。
“我教你。”
那一晚上,我的手酸了一夜,直到第二天醒來依舊使不上力氣,倒是身旁的男人神清氣爽,好生滿足,我在心裏狠狠的剜了他一眼,發誓在大姨媽來的時候絕對不要惹他,不然會發生事,我自己都……難以控製……
洪色鬼因為沒有得逞,所以更是處處針對我,這天,趁著開會,他看著我直接宣布道:“為了歡迎小沈來到我們人事部,怎麼也得給她開個歡迎會吧,大家說,是不是啊!”
在人事部,他說什麼誰敢說個不字?
於是大家隻得附和著點頭,我皺著眉頭,靈光一閃,然後勾起一抹淺笑。
聚會就這麼定了下來,地點在宴聖,北城最大的ktv。
而這也是我一開始發生意外和錯誤的地方,徹底讓我的人生脫了軌。
時間定在這個星期六,我在前一天晚上特意跟路鈞言交代了這種事。
他聽完後,隻是淡淡的吐出一句話:“這次可別再喝醉酒爬錯床了。”
明嘲暗諷,我充耳不聞,眼珠子一轉,我拿出一條裙子對著鏡子擺弄,實則在悄悄的偷看他:“我是新人,肯定得喝幾杯,你要是放心不下我,那你也來唄!”
說完這話,我心裏有些慌,畢竟從來沒有這樣跟路鈞言說過話。
路鈞言一直沒有說話,我緊緊把裙子攥在手裏,透過鏡子小心翼翼的看他。
不料正好與他的目光對上,他的眸光淡然沒有任何感情,就像我記憶裏的那個人,高高在上,冷漠看著你的一舉一動。
我急忙收回目光。
隻聽,他說道,“沈青,別忘了自己的身份。”
轟……
不知為何,我心裏突然覺得很苦,那感覺說不清道不明。
我直起身子,透過鏡子,對著他笑,“路總,不過就是個玩笑話,您可真認真。”
我選了身最為素淨的衣服去參加,不能引人矚目,卻也算是秀麗可人。
我盡量保持低調,自從上次那件事發生後,我就知道自己有多麼不適合這樣的娛樂場合。
這麼一想,這是我第二次來到宴聖,自那天過後,我就再沒來過,這裏是我的噩夢,是我人生徹底被毀滅的地方,所以我,退避三舍!
其實我想不通當時我明明是在和同學一起玩,大家都喝著酒,為什麼醒過來,我卻在酒店裏,而且還跟路鈞言上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