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一出,路明風就震驚的看著我,路鈞言也朝我看我,眸子閃爍著詫異。
我微微一笑,不以為然:“我從小就喜歡吃海鮮,路總您可別亂說。”
話畢,我就伸手抱緊了路鈞言的手臂,在他發愣的時候,親了一下他的臉,甜蜜道:“謝謝老公。”
路明風整張臉都黑了。
回去的路上,我們一直沒說話。
我坐在座位上,覺得身體有些異樣,我皺了皺眉頭。
路鈞言一張臉沉著,大約還是為剛才自己掃了麵子的事而感到難堪,畢竟是在路明風麵前,他難免會覺得丟了臉。
要知道,他路鈞言何時出過這麼大的糗?
我沒有心情觀察他,隻覺得身上有些癢,下意識的去撓,而沒過多久,這種癢意愈發加深。
路鈞言聽到我的動靜,終於抬頭看我,見我臉上和手上起了紅疹,皮膚還有些發紅,他眉毛一擰,立馬製止住我的手:“你……快掉頭去醫院!”
輕微過敏,問題不大,這是醫生診斷出的結果。
吊了幾瓶鹽水,開了幾服藥後,紅疹就退了不少,而在此期間路鈞言全程冷著個臉,像是誰欠他錢一樣。
回到別墅後路鈞言就直接上了樓。
我拿著一包藥,愣了愣,完全不知道他在發什麼脾氣。
我解除了他的尷尬,還幫他把尷尬轉移在了路明風身上,讓路明風難堪,他非但不感謝我,還給我甩臉色看,他是受什麼刺激了,真是個比女人還難懂的男人。
我撇了撇嘴,不打算哄著這尊佛了,愛咋咋地,誰他媽還沒個脾氣啊!
和路鈞言的冷戰就這麼莫名其妙的開始了,我倆誰都不搭理誰,在同一屋簷下也不說話,我也盡量不和他待在同一空間裏,免得自己不自在,王嫂也察覺出了我們兩個在鬧別扭,說話方麵也變得小心翼翼,別墅裏的氣氛比以往更加沉寂靜默。
他搬出了臥室,睡在了書房裏,再也不受他的折磨,我應該是開心的,可這股空落落的感覺不知道從何而來,占據了我整個心房。
睡著偌大的床,看著天花板,我竟久久不能入睡,輾轉反側,不知道過了多久,反正第二天是頂著黑眼圈起來的。
我從臥室出來,一眼就看見了也從書房正出來的路鈞言,兩人相撞,他看都不看我一眼,我咬了咬唇,盡量控製住自己目不斜視。
卻不想我們兩個倒是挺有默契的同時走進樓梯間,兩個身形都頓了頓,路鈞言眼眸微抬,我立馬往後退,看著他下樓的背影,心裏突然覺得有些不是滋味。
我和路鈞言的關係從來沒這樣過,要擱平時,他生氣從來都是直接解決,而這一次竟然是長達一個月之久的冷戰,他不看我,見到我也當做沒看見一樣直接越過,無視、漠視,這種生氣的方式比怒罵,暴吼更讓人恐怖一萬倍,而且我至今也想不出來,我們兩個冷戰的理由是什麼?
要還是因為上次婚宴那事,我就覺得太委屈了,我幫了他,反而讓路明風丟了臉,他憑什麼生氣,這是我二十多年以來第一次覺得男人比女人更複雜。
而再一次遇見路明風是在一天的下午,我深知我和路鈞言這樣下去絕對不行,年生日久,這麼下去不是個頭,路鈞言又不是個主動說話的人,按照現在的境況,他對我愛答不理的,我很難得到他的幫助,所以我必須要討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