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菲看著我:“他喜歡了你四年啊,要怎麼說,難道他還有機會嗎?”
我愣了愣,然後沒說話。
丁菲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看著我,這讓我心生內疚。
一個星期過後,路鈞言終於回來了,他讓我回別墅,說是有事商量,我也知道這所謂的有事就是離婚而已。
傷口痊愈的很快,比預期的時間要提前一個星期,腹部有明顯的傷痕,哪怕這段時間醫生對我的飲食苛刻要求,以及治療上的耗成本的保養,但還是免不了留有一道清楚的疤痕,這是我沈青第一次為人挨刀子,也算是給了一次教訓。
我不需要收拾什麼東西,連衣服都不用換就直接打車回到了別墅。
因為沒有錢,車子行駛到別墅門口的時候,我讓司機在門口等一下,司機也看得出來我住這麼高檔的別墅,一看就不可能賴賬,也就欣然答應了。
我走進屋裏的時候,路鈞言正在客廳的沙發上看文件,看見我我回來,就對我說:“過來,我們……”
我打斷他,。把手伸過去:“有錢嗎?”
路鈞言眉頭一皺:“做什麼?”
“我還沒給車費,我身上沒錢。”
他深深的看了我一眼,然後從自己包裏抽出一百塊給我,我拿上前就出去了,幾分鍾後,我重新回到客廳裏,把找的零錢放在茶幾上:“給你。”
路鈞言根本就沒在乎,隻是對我說:“我們應該談談……”
我又搶他的話:“我先去洗個澡,身上有點不舒服。”
他微微蹙眉,我不等他說話就立刻跑上了樓,留給他一抹慌亂的背影。
礙了一個小時的澡,我終於出來了,一推開門我就一眼看見了在床上坐著的路鈞言。
他隻是目光幽幽的看向我,直到我頂著這偌大的壓力走到他麵前,他才淡淡的說:“還有什麼事沒做,一次性說完。”
我擦頭發的動作一頓,然後他又接著補充:“不管你再怎麼拖延,這婚還是要離的。”
我眸子一暗,,把毛巾搭在肩上,“我簽。”
他愣了愣,大概沒想到我這麼痛快,但又深怕我會反悔似得,他欠身就將抽屜拉了出來,然後把文件扔到桌上。
“簽吧。”
五味雜陳,不知道心口蔓延的是什麼滋味,隻感覺腳步很沉重,我走過去,路鈞言將自己隨身攜帶著的鋼筆放在上麵,我撿起來,翻開離婚協議書,他早早就簽字了,字體瀟灑,跟他一模一樣。
我微微欠身,然後握著筆,手有些微顫,正當我下定決心簽下的時候,腰上突然一個力道將我帶到床上,緊接著路鈞言俯身向我靠來,呼吸溫熱,磁性沙啞。
“最後一次。”
我還沒反應過來,路鈞言就一下子粗暴的扯掉我身上的睡衣,今天的他尤其溫柔耐心。
他親吻著我的身體,在每一處都種上草莓,沒有立刻的進入,反倒是用手不斷的做著前戲,我的身體一下子就起了反應,然後他就笑了出來,手上動作不斷,咬著我的耳朵,啞聲道:“水好多。”
我臉立刻就紅了,嗔怒道:“路鈞言!”
他嗯了一聲,感受到我下方已經是泛濫成災,終於將手抽出來,還給我看了一眼,我害臊的將頭別過去,然後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