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路鈞言出差回來。
餓虎撲食,當天我們倆就翻雲覆雨了好幾次,而且均沒有戴套,事後路鈞言摸著我的肚子說:“會不會裏麵已經有個小家夥了?”
我一愣,連忙拍掉他的手:“怎麼可能這麼快。”
我拿起衣服去浴室,聽見路鈞言在我身後說:“可是做的不少了。”
我關緊門,心髒咚咚咚的狂跳,我期望著我能懷上孕,可我又害怕重蹈覆轍,或許這樣的幾率會很少,可那種親生經曆的痛苦簡直不能太清晰明了,所以我開始懼怕。
從浴室出來,我看見路鈞言穿著鬆鬆垮垮的浴袍坐在沙發上處理文件。
我來了小情趣,想嚇嚇他,輕聲輕步的繞到他身後剛準備大吼一聲,他卻像是有感應似得,不等我喊出聲來,準確無誤的握住我的手腕,然後一帶,我被帶進了他的懷裏,坐在他的大腿上,遲到的驚呼一聲。
我詫異,環上他的脖子:“你怎麼知道?”
他頭也沒抬,眼神專注的看著文件上的內容,嘴裏卻回答我說:“你剛洗完澡。”
我聞了聞,沐浴露的味道,怪不得。
他工作期間我就窩在他懷裏,不去打擾他。
過了五分鍾後,他終於放下手裏的合同,看著我說:“你今天怎麼這麼安靜,像隻小貓。”
我順勢的往他懷裏拱了拱:“不喜歡?”
他一把將我抱起來,然後把我放在床上,俯身靠近我:“怎麼會不喜歡。”
這個吻綿長而溫柔,他撩起我的衣服,我立刻製止他的動作:“還來?”
他用行動回應了我。
事後,我整個人已經是精疲力盡,完全直不起腰來,路鈞言將我抱在懷裏,他說:“你準備好了嗎?”
他指的是陪他去路家。
我點點頭:“當然。”
“你放心,沒人敢欺負你。”
我抱緊他的腰,回答的有些漫不經心:“我知道。”
景一的去處我還沒想到著落,所以相比較這件事,我現在倒是完全不擔心去路家,比起那些豺狼虎豹,無知的方向才是最令人恐懼的。
去路家的那天,我們什麼都沒買,路鈞言說不用。
我其實也沒打算買,因為我知道他們根本就不會看得起,連帶著我這個人他們都是不屑的。
再次回到這個地方,我感覺整個人心態都變得不一樣了,沉重,緊張,卻格外自信,這將是我打好這場戰役的第一炮,所以我需要成功,完美的成功。
仆人好像新換了一批,我沒見到過去的李嫂,都是些新麵孔,對於我的出現新人們很驚訝,驚訝的是路鈞言居然會帶一個女人回家,但除此之外他們似乎並不知道我曾經和這個家有什麼恩怨瓜葛,像是客人招待著我進去,態度恭敬。
我一眼就看見了周韻和路明風,還有喬穎,他們三人坐在沙發上,見路鈞言帶著我過來了,三人的視線同時轉過來,如鋒芒一樣直直的盯著我。
才幾年不見,周韻臉上的皺紋好像又多了幾條,她那副目中無人,對我冷嘲熱諷的表情跟過去一樣,絲毫沒有變化。
她譏諷冷笑,陰陽怪氣的說:“哎喲,這誰啊,這不沈青嗎,真是除了我們路家還真沒人敢穿你這破鞋了。”
我麵不改色,繼續微笑著。
喬穎從看到我的那一刻,我就清楚的看見她瞳孔的顫抖,她在心虛,在害怕,同時的,她眼睛裏也保持著對我的不屑和厭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