啟瑒一個身份尊貴的王爺,何曾被一個女子傷過,而這女子不過是一介琴姬。咬得他齒痕深印於掌上不說,還一口一個無賴,這真的是氣煞他也。“瘋婦,你可知我是誰?”
顧渺貞沒好氣的說道:“無賴,我管你是誰,我隻記得我方才咬了一個強拉女子手腕的無賴。”
“你,你。。。”啟瑒氣的七竅生煙,站著身姿,指著顧渺貞的手指微顫,卻再也接不下去話。
顧渺貞見狀,心中卻是略解氣:“你什麼你,無賴,有本事你繼續說啊,說方才你不是拉了一個女子的手腕啊。”
啟瑒向來放任不羈,從來隻有他欺負別人的份,何曾被一個小女子如此噎過。心中越想越惱,臉上不住的變幻著顏色。
就在此時,啟瑉卻是踏上了閣樓。一上閣樓便見兩人隔著桌子,啟瑒臉色難看,身子微顫,那手掌上的齒印清晰深刻。顧渺貞也是氣鼓鼓的瞪著啟瑒,眼中卻略顯得意。
啟瑉雖不了解二人到底時出了何等過節,但當下也是看出兩人必發生了誤會。隻是自己臨時有事要處理,一回來變成了這般情況。見兩人劍拔弩張的樣子,他卻是爽朗的笑出聲。
啟瑒一見啟瑉,眼前一亮,瞬即賭氣道:“五弟,你這琴姬可真是生的高傲性子。我要她奏琴,她非但不肯,還膽敢咬了我,這口下的重啊。”說完還揚起了那被咬的手給啟瑉看。
啟瑉當下也是明白了這二人為何會起爭執的,他看向顧渺貞,顧渺貞也不示弱,惡狠狠的說道:“那無賴若不抓我手腕,我又豈會在情急之下傷了他。”說完便是望向啟瑉,清澈明亮的眼眸中閃爍著冤屈。
見這兩人都望向了自己,啟瑉伸出手指撫了撫太陽穴,說道:“三哥,她並非琴姬,這便是你先入為主的錯了,否則他也不會明知你是瑒王還咬傷了你。不過我說,渺貞你這口真的下得重了些。”
啟瑒聞言,倒也不去追究到底孰對孰錯了,隻是微微挑眉:“哦?並非琴姬,那她?”莫非是啟瑉二十年來第一個看上的女子?啟瑉走近桌子,微微揚手,示意顧渺貞與啟瑒坐下。這才開口道:“我昨日與你談及的那位軍師。”
啟瑉說的平淡,而啟瑒卻是一臉的難以置信:“軍師?她?女子?”接著又打量起了顧渺貞,雖有一份英氣不假,可那模樣,怎麼看都不像是做軍師的人啊。他覺得說的啟瑉看上的人他還更能相信些。
顧渺貞翻了翻白眼,說道:“瑒王就這般小看女子麼?古有穆桂英掛帥,花木蘭替父從軍,武則天大唐女皇,這些都是巾幗不讓須眉的存在,渺貞雖為女兒身,卻負男兒誌。怎麼,瑒王卻是無法首肯嗎?”
啟瑒這才斂下眉角,憶起昨日啟瑉對她的誇讚以及遇到她之後,她的種種行為,當下便略有釋懷,說道:“本王並無此意,不過,還請姑娘談談姑娘的謀略吧。”
顧渺貞也不推辭,她明了這瑒王是需要一個定心丸,當下便說道:“當今我們不以主動出擊。隻需等,等到匈奴來犯時主動請纓,隻憑北方。之所以先不動大燕,隻是虛實未清,再來也是怕他們會與匈奴聯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