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說著還一邊想要撩開那季宿的衣裳,在半推半就中,兩個東西的碰撞惹得兩人瞬間別扭起來。
嚴白茶起身,摸了摸自己的唇,這才怪異的轉過身去,“我,我不是故意的,我隻是……”
“我知道……”季宿在身後緊緊的抱住了她,聞著那若有若無的香氣,突然的再度心猿意馬起來。
在氛圍曖昧之時,他的動作瞬間戛然而止,整個人都怪異的停止住了動作。
該不會是他有什麼隱疾吧?我都如此這般了,他怎麼還能忍住沒有動作?
嚴白茶內心狐疑,但是麵上不顯,她動作怪異的起身,慌慌張張的離開了。
季宿歎了一口氣,捂著自己的心口。
他並不想這麼快和嚴白茶有些什麼,萬一被她拿捏住把柄怎麼辦?兩個人如今雖然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但是未來這種事情,誰又說得定呢?
暗了暗眸,他又勾了勾唇,望著對方離開的方向,算計而起。
“什麼?光天化日之下,竟然發生了這種事情?”季明德聽聞了洛久雲被他人抹了蒙汗藥未曾蘇醒一事,氣得胡子一顫一顫的。
柳群同站在下方,臉色意味不明,而他鄭重的拍了拍桌子,朝著那太監怒喝道,“去!給我把禁軍都尉叫過來!”
可憐的嚴邦武盡職盡責,一不留神就被自家侄女坑了一把!還是無形之中的那種!
“你們禁衛軍都是吃屎的嗎!大白天的,這京城裏還能發生有人……”
季明德在上方發脾氣,一個茶盞直接砸中了那嚴邦武的額頭,他大氣不敢出,隻能夠低垂著頭認錯。
“滾!”一聲令下,他連滾帶爬的離開了。
柳群同全程麵不改色,如同早已經習慣了一般,臉不紅心不跳的,幹巴巴的站在一旁。
“來人!”季明德把他遣退之後,對著空氣叫了一聲,一個暗衛突然出現,半跪於地。
“你,帶上兩個信得過的親信去找洛久雲,就說朕派你們去保護她。”
暗衛應聲而下,火速消失,而他雙眸眯了眯。
這千古名聲,朕一定要得到,洛久雲,你也必須死,但是不是現在。
一個拳頭重重的砸在桌子上,他的雙眸眯了眯,目光裏可見狠毒。
魏巡風,如果這樣子未能讓你難堪,反正早死晚死都是死,你這一條命,朕就先替老天爺替你收了!
陰深深的笑容落下,四周靜謐無人,更顯可怖。
“夫人,我們是陛下派來保護您的安全的。”侍衛換上了平日裏的衣服,一張不苟言笑的臉萬分嚴肅。
洛久雲玩味的目光落下,保護?怕是監視吧,說得這麼好聽。
冷笑一聲,麵上卻是絲毫不顯,她沒有拒絕,也沒肯定,就那麼晾著幾人,最後還是柳群同瞧著那麼幾個大男人處在別人夫妻的房間裏不太好,把人趕出去了。
“怎麼?不拒絕?”瞧著洛久雲一臉漫不經心的模樣,他麵無表情,但是語氣裏的戲謔不少。
她也不介意,甚至並未回頭,安安靜靜的看著自己書籍,如同沒聽見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