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話!”洛久雲陰深深的笑了,目光裏的狠厲讓他一時之間竟然有一種自己落入了她人的圈套中的感覺。
望著那些突然落地的黑衣人,他的臉色騰地一下就黑了,整個人完全控製不住的內心慌亂。
父皇他,不是對魏巡風夫婦倆不滿嗎?怎麼會……
狐疑不過眨眼間,洛久雲的長劍就揮了過來,而他快速躲過之時,卻見對方一臉嘲諷,“沒想到這麼長時間過去了,你還是一如既往的,蠢!”
後麵那一個字落下之時,季貞堪堪平複的心情再度被挑起,莫名的火氣直接填滿一整個腦海,讓他臉色甚至漲紅得厲害。
望著兩個人之間的爭鋒相對,魏巡風突然覺得疲憊至極,二話不說就拎著自己的長劍衝了過去。
原本還可以應付得過來的季貞這一次麵對盛怒的兩人,瞬間力不從心起來,咬牙切齒的話語落下,“兩個人欺負一個人,要不要臉!”
“臉這種東西要來做什麼?有的話還要洗!”瞧見了自家夫君兒的發揮正常,洛久雲也是心裏微微鬆了口氣,瞧著對方滿頭大汗的模樣,心情大好。
不得不說這氣死人不償命的嘴上功夫,當真是令人大快人心,季貞很快落了下風,可是魏巡風並沒有那麼輕而易舉的放過他,反而步步緊逼,直到最後他不得不落荒而逃。
“做得好!”洛久雲朝著他比了個大拇指,瞧著他那氣呼呼的模樣,捏了一把臉蛋,“醋壇子!”
三個字直接讓魏巡風化作餓狼,直接撲向了她,被溫柔的裹在懷抱裏之時,莫名的暖意席卷上心頭。
此時此刻的季貞連滾帶爬的離開之後,沒有多久就已經回到了帝都之中。
望著窗戶那兒摔下來的人兒,嚴白茶一整顆心都揪了起來,可是不知為何,在瞧見了那一張臉之時,內心卻是莫名的爽快。
“茶……”一個字而出,他的目光裏帶著幾抹渴求,惹得人甚至不忍心拒絕。
嚴白茶努了努嘴,冷眼以待,二話不說又爬上了床,窩在了被窩之中。
原本十足的睡意在此時此刻卻是如同全部跑光了一般,她的心裏好像塞了一塊大石頭似的,沉重無比。
良久過去,最終騰地一下起身,可是窗戶邊的那個人卻是一動不動的趴在那兒,好像沒有任何的生命氣息一般。
該不會死了吧?怎麼那麼久都沒有動靜?
狐疑的擰起眉頭,嚴白茶不知曉內心裏是什麼感受,隻覺得一陣冷風吹過,冰冷得駭人。
算了吧,看在你幫過我的份上,我就救你一命。
深呼吸了一口氣,快速的穿上鞋襪,也顧不得披上外袍,步步緊逼過去。
把人翻過來之時,瞧見了他真的沒有動靜,但是鼻息下還有呼吸之時,莫名的又鬆了一口氣。
還好。
些許僥幸在心裏頭泛起,她說不出是什麼感受,一整顆心在把人拖到了床上之後,又莫名的揪了起來。
“不,不要,不要過來……”噩夢驚醒的那一個瞬間,柳英快速的睜開雙眸,滿眼淚珠,瞧見了自己床榻邊的那個人之時,突然的就安心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