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在這兒?!”
驚嚇過後,徐墨軒總算有點反應。
鄧瑤沒說話,而是冷笑將人瞧了個遍後,頭一甩,揚長而去。
莫名其妙又膽戰心驚的一晚,徐墨軒的心靈受到一萬點暴擊。
隔了有十來天,見鄧瑤乖乖的待在小閣樓,也沒打小報告,徐墨軒放下心,又出門玩了。
這一回,他到番禺有名的賭坊逍遙坊玩耍。
一個時刻後,徐墨軒輸得汗流浹背,口袋空空,正想讓小廝回府拿銀子。
男裝打扮的鄧瑤,悠哉的走上前,先冷冷的掃了一眼徐墨軒,然後站定在他身側,開始押注。
又過了一個時辰,鄧瑤拿著一遝銀票走出賭坊,她身後跟著一臉崇拜,欲言又止的徐墨軒。
將銀票分成兩遝,伸手遞出一份給徐墨軒,鄧瑤大搖大擺的走了。
兩次接觸,兩種心情,徐墨軒對他的二姐,是又敬又怕,又感合拍。
從那以後,這位徐家少爺隻要有好吃的好玩的,都往小閣樓送。
對此,徐家姐妹倆極其不爽,覺得弟弟熱臉貼冷屁股,居然還樂得屁顛屁顛。
半個月前,徐清源出公差,徐墨軒偷偷溜出府喝酒,這一回,他被鄧瑤打得很慘,還被她收刮了不少銀子。
第二天,徐墨軒收拾行囊,灰溜溜的和夫子出外遠遊,二姐出手太狠,他出外躲幾天。
其實,鄧瑤不怕沒銀子花,小賭怡情後就有幾萬兩進賬,但是對她來說,在徐府訛錢和她出外贏錢是兩種完全不同的心境,她比較喜歡前者。
………
回到小閣樓,鄧瑤把銀票交給銀杏,吩咐道:“把這些銀子都用在徐家主院,特別是管小廚房的廚娘,我過幾天會用到。”
“嗯嗯。”
鄧瑤在徐府裏韜晦待時,徐府外,王聰也忙得腳不沾地。
連日來,整個粵東沸沸揚揚,兩大世家的公子被殺,凶手至今未找到不說,而且還不知道凶徒長什麼樣,以至於,州府縣府的大小官員一個頭兩個大。
“這告示貼的,蒙麵黑衣,這誰能認得出來!”
“誰說不是,隻露出眼睛,這眼睛畫的還一邊大一邊小。”
縣衙門口的告示牌,民眾圍上前,看著畫像議論紛紛。
同時民眾還發現,其他世家的公子也因為凶徒的事,受到影響,公子哥們出門帶的隨從多了不少,據說,他們逛窯子還得前後門多人把守才放心……
瞧這事鬧的。
渡口茶館。
王聰和鄧九上二樓,又坐上那個靠窗位置。
落座後,王聰茶水都沒點,有些心急的問道:“九爺,是不是有消息?”
“嗯。”鄧九老神在在的先喝口茶,淡淡的笑道:“不負你所托,有消息了,不過你別急,要動也要晚上。”
“李毅躲在哪兒?”
“城東的一座宅子裏,那個地方我問過,是原來他金屋藏嬌的地方,就是……”鄧九頓了一下,皺著眉又道:“我跟蹤他兩次,兩次,李毅都鬼鬼祟祟進宅子,這讓我有些看不懂了。”
鬼鬼祟祟?
王聰在漁夫島就聽老劉頭講過,說李毅變得很不一樣,可又說不出具體來,現在又鬼鬼祟祟進自家的宅子,更讓人大惑不解。
“別想了,晚上咱倆走一趟,是鬼是人一窺便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