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時分,臥虎城的更夫牛老五走到了西大街的客來酒樓外,見酒樓內燈火通明,大門虛掩,心中奇怪的道:“現在都快四更了,怎麼還沒有關門”,便走上前去趴在虛開的門縫往屋內一看,隻見,裏麵躺著十幾具屍體,血流滿地,牛老五頓時嚇得魂飛魄散,連滾帶爬的就跑,嘴裏不停的大聲喊道:“殺人啦,殺人啦”
臥虎城外的深山老林之中,一位少年可能是實在太累了,在荒郊野外獨自一人就躺在一棵大樹下酣睡。突然,一個黑衣的蒙麵人手拿匕首從天而將,直接朝著那少年刺去,眼看著正要得手時,酣睡的少年猛然一個翻身,那黑衣人刺了一個空,那黑衣人見少年竟然躲過了,自己突然一擊不禁有些吃驚。
隻見,那少年連連伸了一個懶腰打著哈欠看著那黑衣人罵道:“我他媽的連續趕了三個多月的山路,都快累死了,想在這裏偷個小懶,睡個懶覺,你都不讓老子睡的安生”
那黑衣人非常警惕盯著那少年也不說話,揮起匕首又朝著那少年刺去,那少年見黑衣人又朝著自己刺來,無奈的搖搖頭一個轉身,那黑衣人又撲了一個空,黑衣人見兩次都沒有刺中少年,心中開始有發慌了。
那少年看著有些驚慌失措的黑衣人雙手叉在胸前笑道:“嗬嗬,再來!”
黑衣人聞言大怒手握匕首咬著牙又朝著那少年連續刺了十幾下,連少年的衣服都沒有碰到,黑衣人大驚失色,猶豫了一下,一躍而起就準備離開。那少年見黑衣人想要離開,快步向前一步伸手抓住那黑衣人的左腳笑道:“嗬嗬,你把本大爺吵醒了就想走,恐怕沒那麼容易”,言罷用力一拉,那黑衣人突然感覺身體猛的往下一沉,狠狠的摔在了地上不能動彈了。
那少年立刻往前,準備伸手扯下那黑衣人的麵罩時,突然臉色一變急忙往後退了幾步以後,站定身體定眼一看心中大駭,隻見,那個黑衣人已經化成了一攤褐色的血水,臭不可聞。
那少年捂著鼻子皺著眉頭小心翼翼的,朝著那攤血水走去,想去發現點什麼線索,突然心中一動,猛然停住腳步往後一個翻身站定。隻見,不遠處站著一位與少年年齡相仿,身穿一件灰衫的人,雙手叉在胸前正笑嗬嗬的看著那少年。少年看到那人又驚又喜的叫道:“杭潘,你怎麼也到這裏來了”
那人笑道:“那些老家夥感覺你不行,所以把我也派來了,看來我真是來對了。東門歸,不是我說你,你小子真是退步了,我可是一直跟在你的身後,你竟然也一點也沒有覺察到,真是太讓我很大失所望啊!”
那少年一聽耳朵一熱半信半疑的道:“既然你一直跟在我後邊,為什麼剛才你不出手!”
杭潘笑道:“嗬嗬,如果剛才我要是出手了,不就顯不出你的本事來了嗎?”
東門歸一聽愣了一下道:“好吧!這次算你贏了”。
東門歸、杭潘二人翻山越嶺一路無話的走了十日有餘,來到了一城下,二人抬頭一看城門首寫著護寶城三個字時心中激動萬分,進入城內以後一路打聽,徑直往城內的巡捕總管府而去。
臥虎城巡捕衙門懲惡堂內,正堂之上端坐著一位,六十歲上年紀,花白的胡子,身穿黑色官服的人,正是臥虎城巡捕總管楊長生,堂下兩邊坐著捕頭個個神色嚴肅。東門歸、杭潘二人在一個巡捕的引領下進了堂內以後正準備行禮,楊長生直接擺手示意二人免禮心中思道:“總部怎麼派兩個小家夥下來,難道沒有人了不成”,犀利的盯著東門歸、杭潘二人道:“免了,張力秋,他們兩個以後就跟著你了”
楊長生話音剛落,一旁角落裏站起來一位身穿寬鬆大官袍,四十五六歲上下年紀的胖子,拱手應道:“是,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