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其她美人一樣,想著法兒的想往外地消息,為自家兄長和父親多謀一點出路。
對於這李故晨倒是多的幾分珍惜。
隻是好像李故晨也並沒有因為此而高看她一眼,對她也是不冷不淡的,甚至還不如其她美人在他麵前有一句話語權。
想來當時也是鬧了不少的事情。
可是作為一個後來人,桑榆也不得而知具體的情況。
畢竟在她進府的時候,這其她的美人們也都早已經在這府中紮根了,自己這些聽說的話也都是聽這些以前的老人說的。
一旁的浣臻聽見許美人,湊近些說道:“這許美人向來是不願意和這府中個姐妹有任何聯係的,以前就是伴隨在這蕭美人身旁,二人也算是情同姐妹。”
“不過這都是表麵上的,很多人都能感覺出來,這蕭美人根本不把她放在眼裏。”
“蕭美人向來是個脾氣傲嬌之人,大小姐脾氣重,所以在這千歲府上並沒有很多的朋友,也就這許美人能夠說的上句話。”
“而且,這蕭美人做什麼決定,也有一半的功勞都在這許美人身上,怕是個不簡單的人。”
“如今她找上您,也不知究竟是所謂何事,難道是為了這燕窩粥不成?”
桑榆並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因為她也並不知曉這葫蘆裏究竟賣的是什麼藥,衝著一旁的桃酥說道:“已經到了,那便請進來吧,我倒要瞧瞧她來是所謂何事。”
待這桃酥出去之後,一旁的浣臻說道:“美人,奴才為你更衣吧。”
桑榆擺了擺手說:“沒事的,就這樣吧,我也不願意換了,這都泡了腳了再穿上別的衣服,實在是難受的厲害。”
“再者說,又不是去見什麼人,既然她來了,那就準備好要見我這副尊容了。”
“那臉上的東西需不需要重新敷上?”浣臻聽到這美人的話,微微蹙了蹙眉頭,一臉都不讚同。
“算了,不必要了,臉上也消腫了很多,白天帶了一天甚至不舒服,這好不容易到了晚上,我可不願意再帶著了。”
說罷先上著門口走去,剛走了沒幾步,這房門便開了。
桃酥帶著許美人走了進來,許美人在看到桑榆的時候,臉上露出一抹笑意。
桑榆瞧見她也是上前躬了躬身:“許姐姐怎麼這個時候來了?還真是稀客,來到裏麵坐,桃酥備茶。”
“妹妹不必如此麻煩了,姐姐過來不過是想同妹妹說幾句話罷了。”
“沒事的,既然姐姐來了,那就不要急著走了,來姐姐這邊坐。”說著,一旁的浣臻就趕忙幫著拿了把椅子放在了旁邊。
許美人向著這邊走了幾步,便坐在了位置上,臉上的笑容不變。
坐下之後,仔細瞧了一下桑榆臉上的疤痕,微微蹙了蹙眉頭:“本來以為這次過來,還以為可以一睹千歲爺送給桑美人的那種魚皮做的麵具,卻不想竟然沒有看到,還真是有些可惜。”
“既然姐姐想看,那自然是看得的,浣臻,快去幫姐姐取過來。”桑榆衝著一旁的浣臻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