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的意思是說,這梅主子並不是自己躲在這院中,而是受到了這千歲爺的懲罰。”
許美人聽到那丫鬟的話,轉頭看了她一眼:“懲罰不懲罰的,我是不知道的,所以我們現在便要去瞧瞧。”
那丫鬟聽見許美人的話,臉上劃過一絲意外:“美人是說,我們現在要去看這梅主子嗎,可是你忘記她是怎麼對你的嗎?”
“現在還要去看她,隻怕又要遭罪了。”丫鬟的臉上便帶上了一抹害怕。
許美人聽到她的話,轉過頭來看了她一眼,不由發出一聲輕笑:“你這丫頭,剛才還是一副要與全天下為敵的氣憤,如今變這般害怕了?”
那丫鬟聽見許美人這般揭露自己,臉上劃過一絲尷尬:“美人,那是不一樣的,為了你我什麼都願意忍受,可是我就是不願意看到你去受這份閑氣。”
“梅主子見人就咬見人就罵,那誰她都看不慣。美人你從來不與她爭任何的東西,平日裏也不與她們搶先是爺的寵愛。”
“可是她每次見到您,也像是見到敵人一般,我真的是不明白她是如何想的,我們還是不要去添這場堵了。”
“再者說,如今這鬧得沸沸揚揚的,怕就算是我們不去,她也會被激怒的。”
許美人聽到她的話,轉過頭來看了她一眼,愣怔半刻之後又重新轉回頭來:“她誰也看不慣,那麼最終不好過的也隻有她了。”
“這梅主子如今這麼長時間沒出來做什麼,自然也是意識到了什麼,她不是一個蠢人,當時做下那麼多事也不外乎就是被這桑榆氣壞了。”
如今沉澱下來,如若不去天發火的話,隻怕她也不會正兒八經的出手。
那丫鬟聽到自家美人這話,倒也讚同,隻不過她有些好奇。
“有件事情奴才一直搞不懂,當初你既然選擇了要和桑美人站在一隊,那麼為什麼還要專門去刺激這梅盈香來對付這桑美人,這不和您剛開始的初衷有所出錯嗎?”
“難不成你又重新做了決定,想要合著梅盈香站在一個隊列,可是奴才覺得這麼做怕是欠考慮。”
“我如果真的要與那梅盈香站在一個陣列,又何必剛開始便跑到這蕭美人旁邊去,這梅盈香自從來到這府上,便一直如日中天。”
那丫頭聽見自家美人這話,更是有些摸不著頭:“如果按照美人所說,她一到這府上便是如日中天,那為何您還要去選擇蕭美人呢?”
“一方麵這梅盈香根本沒有容人之量,就算是我跟在她的身側,早晚有一天也會被她拿出來當擋箭牌,就算是我再精於算計,精於謀劃,終究也不怕這暗箭難防。”
“另外,她留在這的原因,我想所有人都是心知肚明的,千歲爺對於她的態度,隻怕還不如我們這些人,隻是一直隱隱不發而已。”
“這救命之恩再大於天,也終究有還完的一刻,到時候還完了這份恩情,那剩下的又是些什麼呢?怕是隻有拋棄了吧?”
“那蕭美人呢?蕭美人難不成是因為她的家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