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一定是他們瞎說的,千歲爺怎麼會是這樣的人,不會的,不會的。”許美人捂著自己的心髒,臉上帶著滿滿的不可置信。
在她的心裏,一直堅信著李故晨並不是那樣的人。
自己未曾與任何人說過,她之所以義無反顧的要嫁給李故晨,是因為年少時曾經受他搭救。
許美人到現在都還記得,那時候在街道上遇到了歹人,非要將她拽走,是被李故晨救下的。
她相信不論千歲爺如何涼薄,外麵的人如何說,他外表之下總有一顆溫暖的人心。
卻沒曾想,他會如此的對待救命恩人的女兒。
可若是不是這樣的話,又有誰有這樣的能力,讓所有的京都城裏的店鋪,不去收納一個女子。
“這一定是桑榆做的,對不對?”
丫鬟聞言,大聲的吼道:“美人,您清醒一點吧!”
“就算她桑榆再厲害,能有這樣的權利嗎?”
“就算這是桑美人一人所為,可千歲爺沒有怪她,你覺得千歲爺會可能不知曉這件事情嗎,但是他默認了!”
“美人,您別傻了,他是那高高在上的九千歲,你以為他爬上這個位置,有今天的地位,真的單純,憑著一腔的熱血和好命嗎!”
這話一下子,將許美人從那癡心妄想之中徹底打醒了。
呆愣了良久的許美人,突然哈哈大笑出來。
丫鬟看著自家美人瘋瘋癲癲的樣子,不由得有些嚇壞了,站起身來,準備起來去叫大夫,卻突然聽到身後傳來動靜。
那本來哈哈大笑的人,突然驟然停止,冷聲衝她說道:“回來!”
那丫鬟不敢置信的慢慢轉頭,看向那踏上的人,良久之後,略帶防備的走了回來,卻站得極遠:“美人,您究竟是怎麼了?”
“你說的沒錯,我確實應該為自己打算一下了,既然千歲爺執意不肯留我,就算我強留下來,又有什麼意義呢?”
“說不定真的還不如那梅盈香。”
“不過我也絕對不會是一個善罷甘休的人,我一定要替自己報仇!”
“美人,您還要做什麼?”那丫鬟進口有一種不好的感覺,慢慢的騰升而起。
“聽說,明日便是桑榆的生辰。”
“……好想聽底下的奴才們是這麼說的,美人您不會吃藥……”丫鬟的臉上帶上了一抹驚訝,剛準備開口求情。
許美人卻開口道:“放心吧,我不會怎麼樣的,我隻是想給桑美人最後送上一份賀禮罷了。”
看著冷著一張臉的桑榆,桃酥和浣臻對視了一眼,臉上各自帶上一抹愁容。
這幾日自家美人心情也不知是怎麼了,老是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無論她們兩個人如何逗弄,可麵前的人就是一點都不給麵子。
桑榆這幾日是有些生氣的,也不知是怎麼了,李故晨天天都是早出晚歸。
且不說如今朝廷之上也算是風平浪靜,不論是暴風雨前的寧靜,還是什麼,至少也沒有那麼忙。
可李故晨卻整日裏不在這府上,也不知在做些什麼。
今日可是自己的生辰,到現在都沒有任何的表示。
昨天晚上她等了一晚上,也沒見這人提起,今日一大早,一睜眼人又沒了。
“美人,你如今可是壽星,莫要如此不開心了。”桃酥小聲且溫柔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