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天不知道那道聖旨裏寫的什麼,所以他也就不能理解白衛國為何絲毫不管他了。
看著逐漸逼近自己的長公主,白小天真的不知道這女人為啥對自己這麼大的敵意?
“白小天,你真的不記得我了?”
在讓六弟運昌也出去之後,贏若櫻蹲了下來,看著白小天的眼睛再次問到。
白小天眼珠子咕嚕嚕轉了一圈,這個女人為什麼老是問自己記不記的她?
以她堅定的語氣來看,她肯定是認識自己的,準確的說,是這個身體的前身。
觀其態度,應該是尋仇的。
不過,這個前身做的壞事太多,白小天此時一時半會兒還真的想不起哪裏得罪過長公主。
說實在的,他平時也不關心帝都的事情,一心做自己的土霸王。
因此對於這個突然冒出來的時候長公主也不清楚,而此時這女人又如此咄咄逼人,白小天也是怒了。
“公主請自重,雖然我白小天英俊瀟灑,風流倜儻,玉樹臨風,人見人愛,花見花開車見車爆胎,但是我還是要勸公主你不要有什麼非分之想。”
“我?對你?非分之想?”
贏若櫻氣笑了,她一隻手捏著白小天的耳朵,咬牙切齒的問,
“你倒是說說,我怎麼就非分之想了?”
白小天雖然耳朵被揪的通紅,但是任然麵不改色的道,
“正所謂山雞豈能配鳳凰?公主殿下於我就好像那高高在上的鳳凰,隻可遠觀,而不可近視。公主殿下就把我當個屁給放了吧?”
“噗嗤……”
本來見這混蛋居然記不起自己,贏若櫻還有些生氣,隻是聽到後麵什麼山雞豈能配鳳凰,頓時讓她忍不住笑了出來。
這一笑卻是露出幾分少女風情,從白小天躺在地上的視角斜著看去,兩個淺淺的酒窩露出,在一瞬間與自己腦海中的一個印象重合了起來,白小天口中情不自禁的說道,
“是你,你是小櫻?”
再次聽到這個名字,贏若櫻臉上的笑意完全消失不見了。
她坐回了椅子之上,居高臨下的看著白小天,
“怎麼,不繼續裝下去了?”
白小天從恍惚的記憶中醒來,聽到贏若櫻的變相承認,再聯想到這記憶中的小櫻,白小天就忍不住張大了嘴巴。
“臥槽,你真是小櫻啊?”
髒話剛一出口,白小天便知道不妙。果不其然,贏若櫻聽到白小天口中髒話,上來救是一腳,踩得他都有些喘不上氣來了。
索性他便四仰八叉的躺平在地上,抬頭看著客廳上的金絲楠木吊頂,一邊喘著粗氣,一邊沉默的思考。
隻是任憑他如何想,卻怎麼也想不明白自己到底差在了哪裏。
他也不知道接手的這個爛攤子,到底是該說好呢還是說不好呢?
你要說不好呢,這家夥兩個女人,一個是帝國幾百年不出的新晉劍聖,宗師境下第一人;另一個直接搖身一變成了帝國長公主,權利巔峰,可謂是真正的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這兩個女人,妥妥的就是傳說中開啟了豬腳模板的掛逼啊。
關鍵是這麼兩個妥妥的氣運之女,居然曾經是這個身體的老婆。
嗯,這也是不好的一麵,曾經的老婆。
“曾經”這兩個字往往代表過往,而人類生活卻始終是要向前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