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何時為非作歹了？”張誌聽到封開定這話，有點想笑。
“班洪文以前作為我徒弟……後來又拜入你的門下，卻被你輕鬆擊殺，還有，在鵬城的時候，你殺了多少人？”封開定目光微微一眯，變得淩厲。
“我殺的都是該殺之人……行了，你有什麼招子，就亮出來吧，我也不想跟你說太多東西了。”張誌失望道。
“都出來吧！”
封開定的聲音一沉。
他話音剛落，從裏麵走出來一群拿著衝鋒槍的特種督查，他們舉起來手中的衝鋒槍，對準張誌。
“衝鋒槍？這東西對我有用？”張誌露出古怪的目光看去。
“別裝了……師父，時代變了，你已經沒有用了，那些所謂的功夫，不過是一個過去式，你將為你以前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封開定伸手一揮。
這些特種督查立刻會意，毫不猶豫的扣動衝鋒槍的扳機。
噠噠噠！
隨著衝鋒槍口噴出火舌，一個又一個子彈打在張誌的身上。
他外麵的衣服被撕碎，但子彈和他的皮膚碰撞，卻發出金鐵交鳴的聲音，仿佛在打一個合金板上。
許久。
槍停。
張誌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身上的衣服隻剩下一些碎渣掛在上麵，他的皮膚上麵呈現出古銅之色。
隨著一道光暈流轉，他的皮膚重新恢複成正常的小麥色。
無論是遠觀，還是近看，他身上都沒有一絲傷痕。
“生命有時候需要很多方法，才能達到盡頭，有的人就喜歡有捷徑，你讓我怎麼說你好呢？”張誌說著說著，人就一個閃爍來到封開定麵前。
“怎麼可能？”
“你……你為什麼總有這等實力，世界已經變化，規則早就改變，你難道有抵抗這個世界的力量。”
封開定沒有驚慌，隻有沉重，以及從心底大發出的認可。
是的，是認可。
封開定回想到老館主把身體裏所有的力量給了張誌，讓張誌把心境修煉法鍛煉到最好境界，形成無心之技。
他當時以為，是老館主一時糊塗。
隨著時間的流逝，張誌做到了別人沒辦法做到的事情。
即便是強如克武協會，張誌也能輕鬆鎮壓，在開浦西林路上的時候，他遇到過很多麻煩，但都被統統解決。
這一切都一切，都讓張誌把不可能變成了可能，仿佛隻要有他在，這個世界上就沒有他完不成的事情。
就是因為如此，封開定即便是表麵上覺得不可思議，但在他的潛意識裏，卻覺得這就很正常。
要問為什麼……
那就是……麵前這人是張誌。
僅此而已……
“其實，你和高香能夠感知到這個世界上的變化，是因為在我身邊，幫你們抵抗了世界規則消除記憶的力量。”張誌抓住封開定的脖子，輕輕捏碎。
封開定臉上都表情，沒有後悔，隻有無盡的釋懷。
他在一刻，想到的是人生中經曆的點點滴滴，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張誌張誌給的他，但他卻為了權利，想要把比自己更強的張誌滅殺。
如果以旁觀者的角度來看，他的所作所為就是一個傻逼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