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好,我來陪你喝。”他說著,就朝阿力打了一個響指。
霍少寒出手闊綽,竟然直接就要了阿力整日放在酒櫃裏當擺設的xo。
我驚訝的看他的眼,“你知道這酒多少錢嗎?”我不覺得一個住在我對麵的租客,可以買得起這樣一瓶酒。
霍少寒卻又剮了我一眼,“放心,我明天就是把車抵押了,也能付得起這瓶酒的錢,隻要你敢跟我喝!”
我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猶豫片刻,咬了咬唇,堅決道,“不敢。”
我可沒忘記那天晚上,在我們家喝多了的事情。
酒後亂性,現在又是在外麵,我腦袋還算清楚,不能跟他喝這個酒。
霍少寒就倒了滿滿的一杯,搖晃著,起身,做了一個我怎麼也想不到的動作。
他朝我撲過來,右手死死的掐住我的下頜,左手舉起威士忌杯,猛烈的灌我酒。
“咳,咳咳……”我嗆了好幾下,他還不肯放過我。
我手裏抱著孩子,又不敢跟他大幅度的爭執,最後在他的強逼之下,我竟然真的喝了整杯的xo。
我幾乎是懊惱而又憤怒的瞪著他,“你瘋了?!”我怒斥。
霍少寒卻慢條斯理的放下那個空杯,好像剛才激烈難堪的一幕根本就沒有發生過,“你瘋了。”他淡淡的說。
“你玩過老鷹捉小雞嗎?你知道小雞的前麵,總要有一隻老母雞護著嗎?為什麼?因為小雞要麵臨被老鷹捕捉的危險,能夠護住他們的,就隻有老母雞。這就是母親,存在的意義。”
“你到底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你既然敢抱著孩子來到這裏,還喝酒,就是將自己的孩子置身在了危險之中,那我就要讓你明白,這樣做的後果!可能是你無法承受的!”說著,霍少寒竟然毫無防備的一把從我的懷中奪走了念念。
我抱著念念的力氣已經很大,顯然他比我的力氣還要大,而且動作粗暴。
我一下子就急了,霍然從座位上站起來去搶,“你瘋了!你把孩子還我!”我朝他撲過去,可酒精上了頭,我不小心踉蹌了一步。
霍少寒就笑了,隻是那笑,滿是陰鬱,“醉了?”他的聲音故意挑高。
我想反駁,可是腦袋已經明顯的暈了起來,剛才我喝的那杯雞尾酒,再加上他剛才灌我的那杯xo,現在都在爭先恐後的麻醉我身上的每一個細胞。
霍少寒冰冷戲謔的聲音又再次傳來,“以你現在的狀況,我可以隨時把這個孩子帶走,然後賣給哪個人販子,讓你一輩子都找不著。”他這麼輕描淡寫的說一件殘忍的事情。
讓我一下子再也顧不得一切,玩命兒的朝他撲上去!
我怕他說的是真的,我不知道這個男人要幹嘛,他出現的太突兀,讓我根本就看不清他的底細,我無所謂信任不信任,好像這個人說什麼,都可以做的出來似的。
我直接靠蠻力,又借助衝過去的力氣,直接將他撲倒在沙發上,“阿力!阿力!快來幫忙!”我激動的喊。
阿力聽到我的叫喊聲,急忙奔過來,可是看到我騎在霍少寒的大腿上壓著他,長發紛亂,就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