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囂張?
“我覺得你應該先去問問你那個所謂的妹子,她是因為什麼才進局子的?”我淡定的說。
紅衣服男人就笑了,“不過就是刨了你女兒的墳而已,像你這樣不要臉的女人,刨你家祖宗十八代的墳也不為過!”
我知道,我已經沒有跟這個人講道理的必要了。
這人猙獰的麵目,比羅晶晶還要可惡。
果然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說吧,你想把我怎麼樣?”我開門見山的問。
紅衣服男人忽然之間就哈哈淫笑起來,他抬手就在我的身上摸了一把,“你猜猜,我會對你怎麼樣?”
那眼中的色情,根本隱藏不住。
我的心底,終於伴隨著那一抹觸摸,升起了強烈的恐懼。
看來,這男人是想對我用強。
這大年初一的,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如果真的被這個肮髒的男人給碰了,我真的寧願去死。
可是怎麼辦?我現在手腳被束縛著,根本掙脫不了,而司機還在開著保姆車前行。
我情急之下,隻能問,“羅晶晶給你多少錢讓你做這件事?你放過我,我可以給你雙倍!”
那紅衣男人已經在我麵前的座位上坐了下來,正對著我,手裏還拿著一杯香檳,“喲!你這是侮辱我們兩兄妹的感情呢,我可是晶晶的親表哥!是你用錢就能打發的了的嗎?”
我心中腹誹,就他這樣的人,居然還講什麼情義,真是可笑。
我隻好又將霍少寒搬出來,“霍少寒,霍家少爺你知道吧?我也不妨告訴你,如果你碰了我,霍少寒絕對不會放過你!如果你不怕被碎屍萬段坐牢的話,你就盡管動我!”
紅衣男人笑的更開心了,“你是霍少寒的女人?你以為我會信你嗎?妹子早跟我說了,你不過就是借著霍少寒在炒作罷了,就算是霍少寒真睡了你,你以為他還能把你這個棄婦當真啊?還會將我碎屍萬段?我就這麼跟你說吧,霍少寒真想因為我睡了個女人就將我送監獄,也不見得就那麼容易。”
我忽然就想起之前霍少寒說的,其實羅晶晶的家庭背景是極好的,可能是我沒有想過的。
那麼聽她這個表哥的意思,也好像很拽,一副不好惹的樣子。
搬出霍少寒,也已經不好使了。
我眼神有些飄忽,臨時竟然想不到更好的辦法脫身。
而就在這時,紅衣男人湊近了我,又在我的臉上狠狠摸了一把,“我勸你,別白費力氣了,我馮曉輝既然把你搞了出來,就絕對不可能原原本本的將你送回去,任你耍什麼花招,我都是不會上你的當的!”
我竟不知道,羅晶晶的這個表哥,居然腦子還是有夠好用的。
做都做了,不嚐到甜頭,怎麼可能甘心罷休。
我心中的恐懼又一次升騰起來,身上都起了雞皮疙瘩。
房車已經駛離了市區,很快,就來到近郊的一處廢舊工廠前。
這兒本是個廠區,過年都沒有工人在做工了,加上車停在門口的這個廠子,又是個被廢棄的工廠,在廠區盡頭,一看就知道,平時根本不可能有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