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少寒就用拇指不停的摸索著我白皙的臉頰,他說,“從我跟你領證的那一天,就想好了。”
那就太遠了,那就太感人了。
我笑了,眼角竟還笑出了淚。
我把玉扣攥在手裏,緊緊的,另一隻手就去掏我買的手表。
將我看好的帕瑪強尼塞到霍少寒的手裏,我道,“本來,我以為我買的禮物是最好的,但是沒想到被你比下去了,不過,還是覺得很適合你。”我很一本正經的說。
霍少寒似乎被手裏的分量顛了一下,他垂下頭,在看到那塊手表的真麵目時,又一把擁住了我,一個翻身,將我壓在身下。
“真是個磨人的女人。”他這樣說我。
我就愣了一下,“怎麼?不喜歡嗎?”
霍少寒的眼角眉梢都是笑意,“我最喜歡的機械表,而且,無論是從走針還是表盤,都是我心中一直喜歡的款式。”
“所以,你是長在我肚子裏蛔蟲上的妖精嗎?”他抿著唇道。
我被他繞暈了,可已經不去糾結那麼多,因為,早已被幸福感徹底的包圍。
我清晰的感覺到霍少寒的吻,如狂風一般席卷了我整個領地,我就用小巧的唇瓣,輕輕的戳著他的唇角。
然後他的粗喘聲不絕於耳,我覺得那是世上最動聽的音樂。
好想,這世間沒有風雨,沒有波瀾。
好想,從此快活逍遙再無其他。
後來,霍少寒跟我說,羅晶晶這樣的女人,是死不足惜的,如果是他來做,真的就殺了她的全家都不一定。
可是我來做,他是不情願的。
他說,我太美好了,手上不能沾了血。
我當情話來聽,因為我知道,我哪裏是最好的,倒是最不幸的那一個。
我還有執念,堅持自己報仇。
有執念的人,通常都不太有好下場。
這天,坐在餐桌旁,扒著碗裏的米飯,我斟酌了片刻,還是決定對霍少寒說,“我,想去見見宋辭。”
我知道,宋辭現在是霍少寒這裏的敏感話題,我必須要告訴他,以免再引起什麼不必要的誤會。
不出意外的,霍少寒的臉,即刻就黑了下來。
我就隻能解釋,“他騙了我,我可以理解,但他跟李璐……我還是想見見他。”
“我知道你心裏不痛快,但是我保證,我隻是見他一麵聊聊而已,而且我都跟你說了,也不會怎麼樣。”好像怕霍少寒不同意似的,我又焦急的補充了一下。
然後霍少寒便咽下一口飯菜,盯著我的眼睛,“如果我不同意,你還是會去是嗎?我隻是有知情權,對不對?”
他這樣問我,我心裏就有些發毛,但還是點了頭。
我是要見宋辭一麵,心裏很執著。
然後我就聽到霍少寒渾厚的嗓音道,“很好。”
我心下一陣不好的預感。
可他卻很隨意的說了兩個字,“去吧。”
我以為我聽錯了,驚愕的盯著他的眼睛,想要從裏麵看出一些什麼來。
霍少寒就放下手裏的筷子,同樣一本正經的看著我,“我也有一件事要向你坦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