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獨特的男性魅力,是旁人,模仿不來的。
所以他才會高大的立在那裏,也立在我的心上。
可到底,為什麼呢?
何必呢?
明明,他昨晚傷害的是我,自己卻要去喝個酩酊大醉。
沈一鳴說,看事情,不要用眼睛看,要用心看。
我就緩緩的閉上了眼。
用心……我想看到些什麼。
但是良久,我的世界裏,都是一片漆黑,根本就辨別不出任何的方向來。
我,什麼都看不出來。
突然,一聲低沉的粗喘聲闖入我的耳膜,霍少寒沙啞的嗓音發出一點聲響,“葉佳宜……”他喚。
我就嚇得猛然睜開雙眼。
床-上的霍少寒依然閉著眼,依然是迷糊不醒,可他卻說了一句醉話,他說,“葉佳宜,路菲死的時候,我都沒喝過這麼多酒,為了你,我今天就要把自己喝死了,你還想要我證明什麼?嗯?你還有什麼可懷疑的?啊?你說過信我,你說過信我的……你說過信我!”
他忽然就不停的念叨起來。
而這動情的念叨,就好像催淚劑一般的,我眼角的淚,刷的一下就滴落下來,“霍少寒……”
每一個字都帶著顫音,我這才知道,原來,心,真的是可以看到眼睛看不到的東西。
我緩慢的起身,將自己的身體輕輕的浮在霍少寒的身上,聽著他有些緩慢,又有些激烈的心跳聲。
我的霍少寒,什麼時候變得這般脆弱了?
我的喉嚨就哽著,哽了很久。
最後,幹脆就脫下鞋子,上了床,躺在霍少寒的身旁,跟他相擁而眠。
隻是我閉著眼,並沒有睡著。
等到一個小時後,霍少寒豁然睜開眼,醒來,低頭看到我躺在他的臂彎裏,微微愣了一下。
我就勾著眼角,翹著下巴,看向他。
“醒了?”
霍少寒驟然起身,坐了起來,環視一下四周,又撫了撫還有些生疼的頭側,“我什麼時候回來的?”他問。
我就老實的回答,“一個多小時之前吧,沈一鳴送你回來的。”
他就低頭去看自己的身上,“我的衣服呢?”
“脫了。”
他就用一種怪異的眼神看著我,“是你脫的?”
“我脫的。”
霍少寒,突然就沉默了,目光緊緊的鎖住我。
他在打量我,或者說,他的內心在掙紮。
而我,就同樣坐在床-上,淡定的、冷靜的望著他。
隻是過了很久,霍少寒都沒有說出一個字來。
霍少寒,到底是驕傲的霍少寒。
我就先開了口,“你剛才說醉話了。”
明顯的,我看到他的身體震動了一下,“什麼?”
“你說,你跟路菲……沒做。”我故意將音節拖長了說,幾個字說的緩慢,不知道是在折磨他,還是在折磨我自己。
之後,我就看到霍少寒沒有任何波瀾起伏的臉,“老子本來就沒做!”他隻是這樣嘀咕了一句。
我就狠狠的撞進他的懷裏!
“霍少寒……”這一次,我動情的呼喚他的名字,“所以,你昨晚不回答我,並不是因為答案讓人不盡人意,隻是因為你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