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是她默惜不配和我比!”默愉還在大笑著,當然,她手下也沒閑著,改打為不知從哪拿來了一個棒子,一下一下的打在南宮海身上!
“砰!砰!”棒子一下接一下的打在南宮海的身上。
空中,南宮沫看著,自嘲道:“難怪,嗬嗬,難怪”難怪她小時候無意看到默愉對自己能如公主般對自己不屑的表情是真的,難怪她什麼都要和自己比,難怪她什麼都要證明比自己厲害。
“嗬嗬,一個落魄家族的大小姐,骨子裏也是留著高貴的血液,和那不屑普通人的氣性,和他們這些孤兒院的人呆在一起她還真是忍得了啊!”南宮沫自嘲的想道
“難怪她會那麼瘋狂,拿她一個高貴的小姐和我這種爹媽都不知道的野孩子比,還叫我這種野孩子姐,也算委屈她了,嗬嗬!”南宮沫自嘲道,可惜,她的話輕飄飄的,飄散在空氣裏,傳不到默愉和南宮海的耳朵裏。
甚至,隻有默惜才能看見他們,而他們卻看不見默惜!
敲打聲還在繼續而南宮沫像失了魂般站在那,直到敲打聲停止,默愉聽到了一個男人聲。
“愉兒,解決的怎麼樣?”雲庭的聲音傳進南宮沫的耳朵裏,南宮沫楞楞的抬頭,看見雲庭走了過來,穿透自己的身體,走到默愉的身邊。
“庭~”默愉看見雲庭,丟開手中的棍子,扭著腰身,趴到雲庭的懷裏,嬌嗔道:“庭~你怎麼現在才來嘛~人家手都打疼了~”
“是嗎?”雲庭的說話間抬起默愉的手指,放在嘴邊吹了吹,然後含住了默愉的手指,舌頭還舔了舔,再說道:“那現在了,還疼嘛?”
“討厭啦~”榮愉似羞紅臉的拿出手指,依偎在雲庭懷裏。
“嗬嗬,男人不壞,女人不愛,我不壞,你個小妖精怎麼會愛我”雲庭發出低沉的笑聲,手摸到默愉的胸口揉捏。
默愉嚶寧了一聲,任由雲庭對自己上下其手。
雲庭把玩著默愉的胸,問道:“事情辦怎麼樣了”
說到這裏,默愉的臉色沒有了剛剛的嬌羞,臉上皆是憤怒說道:“哼!這老家夥打死也不肯把神偷閣交給我!”
“哦,是嘛”雲庭說道,想了想,鬆開默愉,走上前毫不客氣的捏住已經被打的渾身是血的南宮海的臉說道:“老頭,你不會還想著默惜那個賤人來救你吧!”
一直頭低垂著,沒有任何變化的南宮海聽到這話身體不自覺的微顫動了一下。
默愉看見這一幕,冷笑了一聲走過來說道:“嗬嗬,你還真想默惜那個賤人來救你啊!我告訴你!她已經死了!”
“你說什麼!”原本虛弱不想動的南宮海聽見這話突然就像是回光返照般突然精神的瞪大了雙眼說道。
“嗬嗬,不信是麼?那你抬頭看看你麵前的男人是誰!”默愉說道,嘴角勾著笑。
南宮海撐著好大的力氣抬過頭,看著麵前的男人,氣的聲音都顫動:“你,你,你不是雲庭麼!你不是陪著惜兒麼!怎麼會在這!”
南宮海用盡全身的力氣大聲的質問:“你,你怎麼會跟她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