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夢望著身邊的丈夫,並未言語!亭子外麵,又開始飄起雪花,一場雪未徹底融化,第二場雪又降臨了!
洪聰望著妻子,握住她舒嫩白玉的小手,話到嘴邊,又煙了回去,歎口氣,露出白牙,輕輕的笑了起來。
柳夢也跟著笑,兩個人一起笑,許是都想起了當時走近對方露出的囧態吧!
阿一遠遠的看著少爺和夫人在亭子中的畫麵,兩人的笑容都是對方前進的力量,他為自己的少爺感到高興。不忍上前打擾這份美好。
隻是老爺那邊,董哥剛過來傳訊,說有急事,需要請少爺過去一起商議。
最終,阿一還是走向了亭子,說出了來由,打破了這份美好。
洪聰來到正廳大堂的時候,父親和兩位哥哥都在,真是虎父無犬子,你看這兩個哥哥,都生得虎背熊腰,濃眉大眼國字臉,一身的正氣,果真是將門風采。
“給父親和兄長問安!”洪聰這兩位哥哥比他大上十歲,長大時,對他也是溺愛有加。
“好了,坐下吧!今天你兩位哥哥都回來,咱爺四個一塊吃個飯,如何?”洪虎話語中帶著詢問和征求。
“都聽父親安排!”長子洪亮說道,語氣中透著疏離。
次子洪明笑著點頭,笑容裏也有幾分不適應。
“爹爹不是說要商議事情嗎?”洪聰開口問道。
“真是兒大不由爹,娶了媳婦忘了父親,你們就這麼不待見我這個老家夥?”洪虎有點生氣,慍怒著說道。
“父親,非此意,隻是遲些時候,還有一個會議需要親自處理,所以……“長子洪亮本想岔開話題,卻沒想到這個解釋在洪虎看來,就是赤裸裸的拒絕。
“哎,大哥,會議什麼時候都可以,咱們先說正事,父親,你叫我們前來,要說什麼事情!”洪明扳回正題,不然,父親又該發飆了。
“就是指標的事,前兩日城主府開始催了,要交代,要結果!”洪虎看了一眼三個兒子,繼續說道:“東城區王家,西城區趙家,北城區孫家,他們幾乎都完成了,差距也隻在十數之間,可我們家,卻差近百名,這個結果,自是無法交代!”
“我已經吩咐下去,吉瑞城南門從今日起到明年春頭,隻許進不許出!”洪亮說道。
“雖是權宜之計,卻起不到太大作用!”洪虎歎道。
“探子也已經加強了盤查,目前又有幾處發現,隻是還在觀察中,不能斷定!”洪明也說出了自己負責的部分。
“我這目前依舊沒有太大的進展!”洪聰直言道。
“聰兒,你的措施呢?應對方案呢?進行到哪一步,需不需要增加人手?這入冬沒幾天,你可是連續抓捕了七人,這算得上神速了!”洪虎道。
“那都是巧合!”洪聰心想,看來父親是要追問不醉樓的事情了。
果不其然,隻聽洪虎說道:“你最愛去的酒樓,還真是你的福地,說說那家酒樓的特色吧,你有沒有派人監著!”
“當然有,就是一家普通的小酒樓,飯菜還不錯!”洪聰說道。
“那我們晚飯就去那吃吧!”洪虎說道。
“好啊!”洪聰抿嘴、睜眼、點頭。
“還有一件事,這件事相對秘密,前兩天,‘抽魂器’的圖紙被偷了,你們都應該知道,這意味著什麼!”洪虎壓低聲音說道。
三人聽聞,解釋震驚。這‘抽魂器’的圖紙,在誰的手上,大家都知道,那可是守衛最為森嚴的城主府,誰有那麼大的能力,從那裏將它偷出來,這可真是天方夜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