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
裴梟冰涼的氣息打在我耳邊,微涼的唇瓣含住我的耳垂,他結實用力的手臂從我身後環過,將我攬在他懷裏。
我背靠在他胸口,姿勢有些怪異。
韓諾是看不見他的,所以他看我的眼神,充滿了好奇,“蘭嫣,你.......”他歪了歪頭,“這樣不累嗎?”
“不,不累,嗬嗬。”
我臉上的笑容都僵硬了,偷偷的將手背到後麵,去掐裴梟。
可是我背著手隻能碰到他的腰,他腰上的肉結實的很,任憑我怎麼掐,他都分毫不動,似乎感覺不到疼。
隨後,我感覺腰下一點好像被什麼硬硬的東西頂著,頂的我有點難受,我伸手抓過去,沒想到卻抓到了一根熱乎乎的......
想到這是什麼東西,我手一縮,羞的腦袋都冒煙了,撇著頭,咬牙切齒道,“你要不要點臉呐?”
裴梟那不可描述的部位,往前頂了頂,有些得意的說道,“我持證上崗,怎麼就不要臉了,嗯?”
“你就是不要臉。”我憤憤的說道,又不敢太大聲,這畢竟在外麵,何況別人也看不見他,被人聽到我對著空氣說話,一定會被當成神經病的。
“你倒是說說怎麼不要臉了?”他不肯放過我,沒皮沒臉的還在問。
我惱羞成怒的吼了他一句,“閉嘴。”
韓諾剛站起來,差點被我嚇得又摔倒,他有些可憐兮兮的跟我說,“我,我還沒說話,閉不了嘴。”
“沒說你,沒說你,嗬嗬。”
這會尷尬的要上天了。
都是裴梟這個臭男人的錯,想著,我對準他的腳,用力的踩下去。
“死丫頭。”
他痛苦的悶哼了一聲,鬆開我往後退了幾步,目光凶狠的瞪著我。
我得意的朝他揚揚眉,小樣,還真對付不了你了。
“你給我等著,遲早收拾你。”他放下一句狠話之後,錦袖一甩,便消失了。
我終於鬆了口氣,看向韓諾,關心道,“你沒事吧?”
韓諾捂著屁股,搖搖頭,有點不好意思的說,“沒事,剛才腳崴了一下。”
“當然了,你也不看這是什麼地方,對了,你剛才.......”
我的話還沒說完,就聽到韓諾的手機瘋狂的響了起來,他投給我一個抱歉的眼神,接起了電話。
不知道對方跟他說了什麼,他的臉色突然變得很難看。
掛了電話之後,他看著我說,“我妹妹死了........”
韓諾的話剛落音,一個穿著製服的中年男人神色緊張的從裏麵衝了出來,拉著韓諾很快就走了。
那個人應該就是韓諾的父親。
看著他們消失的背影,我吐了口氣,走進了公安局的大門。
見到了梁隊長,他正好帶人外出。
他看到我,有些驚訝,“你怎麼來了?有什麼事嗎?”
“我來找你說件事。”我站在他麵前說道。
“一會回來再說吧,現在,我要去找你的楊老師。”梁隊長說道。
我笑了笑,“正巧,我也懷疑楊老師有問題,我剛從她家裏出來。”
“我這邊剛找到證據,走,去她家搜一搜。”梁隊長一邊走一邊跟我說。
我跟上了他的腳步,厚著臉皮坐上了警車。
幸好梁隊長也沒有反對,他還告訴我,他查到許唯一死的時候,那個報警電話並不是從楊老師家裏打出來的,而是通過網絡打的。
追查不到通訊地點,但是可以肯定的是,這個人一定是個網絡高手。
因為這個,他才懷疑楊老師的,並且他找人去了一趟楊蜜兒的家鄉,找到了一個人證,可以證明周五那個晚上,楊蜜兒就被楊老師帶走了。
“周五?不是周日那個晚上?”我有些吃驚,不過,轉眼一想,這樣楊蜜兒淹死這個謎底就可以解開了。
我聽李鈺說過,周五那天,人工湖的水還沒有被抽幹。
“對,就是周五,楊蜜兒的家人也說了,她是在周五出門的,但具體去了哪裏,他們並不清楚。”梁隊長沉聲道。
“可法醫不是說,人是在周末晚上死的嗎?”
怎麼死亡時間相差那麼遠?
“我也很想知道哪裏出了問題,根據屍體上的屍斑還有肝溫,人確實剛死沒多久。”梁隊長皺眉,看起來也是十分的不解。
但是我不能告訴他,這個問題可能沒辦法得到答案了,楊老師已經不在了。
很快,車子停在了楊老師小區的門口。
事情就如同我想的那般,誰也沒找到楊老師,她就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監控查到她回了家,沒有再出來過,但她人現在卻不見了。
想起書房那一灘血水,我保持了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