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若話音剛落,楊員外就從人群中擠了進來,一把揪住了曹氏的頭發,你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娘們,你不嫌丟人嗎?給我回家!”
曹氏頭發被揪住,疼得“哇哇”大叫。
人群中的楊月娥看到楊員外和曹氏在大庭廣眾之下打了起來,想要上前去勸阻,但是卻被楊耀宗拉住了。
“你幹什麼去,難道還嫌不夠丟人嗎?這樣下去和那些鄉村野婦有什麼區別?”
楊耀宗一向自持清高,在戈壁灘上一直是高人一等的姿態,現在自己的爹娘竟然做出這樣的事,讓他覺得自己也跟著丟臉。
“可是爹爹和娘親……”
楊月娥看著自己的爹爹和娘親,在人前打成一團,臉上也糾結的不行。
“你就別管了,這種場合,還輪不到我們你來說話。”
果然,楊耀宗說完,鎮長就出麵了,“這裏根本沒有你們楊家什麼事,你們有什麼事,到自己家裏說去。”
鎮長說著,隨便指了幾個人。
“你們幾個,把楊員外和楊夫人拉到一邊去。”
那幾個人把楊員外和 曹氏拉走了之後,陳氏站出來說道。
“這好不容易有個人站出來我們說話了,鎮長你又讓人把他們拉走,你這是什麼意思?”
鎮長冷哼道:“我一個鎮長還不至於和你一個婦道人家過不去,這件事,本來就是蕭若站著理,你現在就是聚眾鬧事!”
“還有你,蕭秀雲,”鎮長說完陳氏,又過來說蕭秀雲。
“你道戈壁灘上以後,三番五次的挑撥事端,我戈壁灘上容不下你這種無事生非的人!我給你三天的時間,立刻搬出戈壁灘!”
“憑什麼讓我搬走!”
蕭秀雲不服氣的大聲吼叫指著蕭若問道:“難道就是因為我站出來爭取我應得的利益?”
韓祁站在蕭若的麵前,冷冷的看著蕭秀雲,“把你的手放下。”
蕭秀雲看著韓祁,他雖然隻是站在蕭若的身前,也沒有其他的動作。
可是那一副把蕭若護在身後的架勢,似乎隻要他在那裏,誰也不能動了蕭若一根手指頭。
再看看韓祁身後的蕭若,一副理所當然享受韓祁的保護的樣子。這一副和諧的畫麵,刺得蕭秀雲眼睛生疼,氣得說不出話來。
鎮長也在一邊冷聲道:“什麼是你應得的利益? 剛剛蕭若和大家夥說的清楚,這戈壁灘上的東西,大家誰開發是誰的。
你有這個本事,你就自己去開采高嶺土,妄想自己不出一分力氣,不勞而獲,我戈壁灘上容不下這種人!”
陳氏見鎮長真的鐵了心要趕蕭秀雲走,上前哭著道。
“鎮長,你不能趕她走啊,下麵的世道那麼亂,她一個女人家,帶著年邁的公爹和婆母,還有一個傻丈夫,怎麼活得下去啊!”
鎮長聽著,臉上也有些動容,如果此時把蕭秀雲趕走,確實是在斷送了她的活路。
陳氏接著苦訴道:“這件事情,都是我這個當娘的不對,我沒有將戈壁灘上的規矩給她講清楚,是我貪圖蕭若的東西。
都是我的錯,秀雲她也不是對戈壁灘沒有貢獻,她不是發現了不用使用蕭若的土壤改良劑也能種莊稼嗎?她心裏也是為戈壁灘著想的啊!”
鎮長被陳氏說的心軟,不過他也清楚,蕭秀雲留在戈壁灘上始終是一個禍害,等蕭若宣布了煤礦的事情,蕭秀雲肯定還不安生。
鎮長收了剛剛一副言辭激勵的模樣,語氣也弱了下來。
“可是你看看她來到戈壁灘上以後,做的都是些什麼事,我們鎮子上大家一直都是一心一意。
大家夥的日子也越過越好,現在世道不好,我們能過上現在的平靜日子已經不容易了!”
陳氏擦了擦眼淚,說道:“我知道,我回去以後,就好好的給她說說,讓她以後事事都聽蕭若的。”
蕭秀雲不服氣的道:“此事就算是我錯了,但是我和蕭若的賭約還沒有結束呢,如果我證明蕭若是騙大家夥的,你怎麼處置蕭若。”
不等鎮長說話,蕭若就第一個站出來說道。
“如果我輸給了你,我蕭若願意接受大家夥的任意處置。”
“好,”蕭秀雲說道,“如果你輸給了我,你立刻一個人搬離戈壁灘。”
蕭秀雲此話一出,大家立刻嘩然。
鎮長的臉色也不好看。
蕭秀雲看著鎮長得意的道:“鎮長,你是怕了嗎?還是你存心包庇蕭若?”
鎮長臉色一冷,“我怕什麼,我向來隻認公道和禮數,誰也不偏心!”
“鎮長,我接下了這個賭約,還請鎮長為我和蕭秀雲公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