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氏看到蕭秀雲也心情不爽,她和蕭秀雲的梁子是在賀子清的婚禮上就結下了。
“喲,你們都在這呢,我剛剛在席麵上聽說二妹妹有了身子,特意過來瞧瞧,若兒呢?”
蕭秀雲熱乎的說著,同時頭往裏屋探去,似乎一定要找蕭若似的。
“呀,這不是楊先生嗎?他怎麼在這裏,還傷得這樣重?怎麼還捆著?”
一個婦人看到地上捆著的楊耀宗,驚呼出聲。
隨行而來的楊月娥看到自己的哥哥如此的重傷,還被人捆著,立刻上前,查看楊耀宗的傷勢,同時質問韓夫人。
“你們憑什麼把我哥哥打成這樣?”
蕭秀雲沒有看看到自己想看的人,不過看到楊耀宗這一副樣子,再加上她知道蕭若喝了醒酒湯,已經猜出了七八分,於是故意搶在韓夫人說話之前道。
“是呀,楊先生可是我們怎子上私塾唯一的先生呢,怎麼被你們打成這樣,還捆了起來,難不成他做了省麼不可饒恕的事情?”
蕭秀雲說著一驚一乍的,“哎呦,剛剛你們都在酒席上,家裏隻有蕭若妹妹一個人,蕭若妹妹可是喝醉了酒的,這……蕭若妹妹現在如何了?”
蕭秀雲句句都是關心的話,但是卻句句引人遐想,跟著蕭秀雲一起來的人,看到韓夫人等人愈加陰沉的臉色,和在地上被捆著的楊耀宗,個個臉色都發生了微妙的變化。
楊月娥也臉色變了幾變,對著蕭秀雲怒道:“你胡說,我哥哥才不是那樣的人!”
蕭秀雲一攤手,“那不然他們為什麼把你哥哥打成這樣,還把人給捆了啊?”
楊月娥去看韓夫人,韓夫人不急不緩的道:“剛剛祁兒回來,看到有人入室偷盜,便下手重了些,不察那人竟是你哥哥。”
蕭秀雲嗤笑一聲,“堂堂的私塾先生竟然會入室偷盜,這話說出來,有人信嗎?”
楊月娥看著楊耀宗,“哥哥,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但是楊耀宗此時疼的七葷八素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這時,外麵傳來了樂白芷的聲音,“若兒可醒了嗎?我剛剛給她喝了安神保胎的藥,現下應該還睡著的吧?”
樂白芷一邊說著,一邊走了進來,看到堂屋裏的眾人,微微有些詫異,不過她心係蕭若的安危,提了提手上的藥包。
“我給蕭若妹妹送藥來了,順便再她診診脈,看看胎相如何。”
林氏看到樂白芷來了,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剛要開口說話,就被韓夫人搶在了牽前頭。
“若兒還在睡著呢,就在裏屋,你去吧。秀雲,你不是來看若兒的嗎?你也去看看吧。”
蕭秀雲以為楊耀宗已經做成了好事,韓夫人等人一定會攔著大家不讓大家進,是故聽了韓夫人的話,有些詫異。
不過早有那好事的婦人笑著說道:“蕭若有了身孕,可是一件大喜事,我作為嬸子,也得過去瞧瞧。”
其餘人也紛紛表示賀喜,同時表示要去探望蕭若,蕭秀雲此時也回過神來,心中隱隱不安的跟著眾人來到了內室。
隻見蕭若正好好地躺在內室,除了臉色有些紅以外,並沒有什麼不妥。
樂白芷認真的給蕭若診脈,發現蕭若此時身上的藥性越來越嚴重,不禁眉頭緊鎖。
不過現在屋子裏這麼多人,她自然不會說實話,隻是對韓祁說道。
“蕭若妹妹喝了太多酒,隻是有些上頭,並沒有什麼事,不過飲酒對胎兒多少有些影響,我帶來的安胎藥再喝一副吧。”
樂白芷說著,親自拿了一包藥,遞給了韓祁。
蕭若迷迷糊糊中聽見樂白芷的聲音,隻覺得樂白芷的聲音真好聽,越聽腦子越清楚,自己身體裏的燥熱也消退了不少。
燥熱漸退,蕭若睜開眼,看到樂白芷,非常開心的笑了。
屋子裏的其他人看到蕭若也正常,喝了酒臉紅也正常的事情,不禁紛紛都看向蕭秀雲。
蕭若看到蕭秀雲,再想到蕭秀雲要對自己做的事情,立刻猜到了她此時來的目的,不過嘴上卻笑著打招呼,“秀雲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