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兩人一臉諂媚,寧紹風心裏很是受用,有人奉承的感覺就是好啊。
“唉,你說風哥出門逛街,怎麼還帶著匹馬啊?”看著寧紹風一行人走遠,長臉門衛奇怪地說到。
“帶著馬倒是不奇怪,奇怪的是還帶著個養馬的馬夫,你說他們不會是想偷府裏的馬去賣吧”
“噓,別瞎說話,風哥怎麼可能是那種人?就算是,跟咱們也沒關係”。
來到地方後,寧紹風心裏頗為滿意,這地方確實不錯,離街道較遠,而且又靠近城邊,因此人煙稀少,除了遠處有幾家人住,其他人倒是很少會來這裏,這樣就不用擔心被別人看見了。
“到了,風哥,下麵小的就仔細給您將解一下這騎馬的基本技巧,您先上馬”,那馬夫將韁繩交到寧紹風手中,把他扶上馬,隨後便開始講解起來。
“首先呢是握韁,雙手各持一韁,韁繩自無名指及小指間繞出,握於拳心,拇指輕壓於上”,馬夫說完,寧紹風便照著做了起來,他也不敢大意,身下的畢竟是畜生,稍不留神摔傷了就不好了。
“待馬兒慢慢跑起來後,您的兩腳貼著馬腹,做一站一坐的動作,站的時候要以大腿與小腿的力量貼著馬腹站起來,不要踩腳蹬,坐的時候將臀部放鬆,以腰背的力量向下坐,同時用小腿緊貼馬肚子,讓馬兒的韻律穩定,不急促”,說完後,馬夫用力拍了一下馬屁股,隨後這大黑馬就往前衝了出去。
坐在馬上的寧紹風頓時嚇出一身冷汗,這馬兒根本不受他的控製,完全是想往哪裏跑就往哪裏跑,寧紹風也不敢亂動,隻能任由這黑馬亂跑。
“風哥您不要緊張,拉住韁繩,雙腿用力夾住馬兒,它就會停下來了”。
看見這一幕,小五子在一旁卻疑惑了起來,這風哥不是連老虎豹子都敢騎嗎,怎麼現在騎個馬都緊張成這個樣子,難道是騙我的不成?不能不能,風哥不像是個騙子,肯定是第一次騎馬才有些緊張的。
慌忙中的寧紹風聽了馬夫的話,隨後雙手用力扯住韁繩,同時雙腿用力夾住了馬肚子,果然,身下的大黑馬速速漸漸慢了下來。
寧紹風心裏一喜,原來這騎馬也不難嘛,哈哈。
隨後,寧紹風鬆開了韁繩跟雙腿,馬兒又開始跑了起來,駕著大黑馬來回奔跑,寧紹風玩得不亦樂乎,將剛才的緊張情緒忘得一幹二淨。
誰知要減速的時候,寧紹風雙腿用力過猛,直夾的那黑馬仰頭大叫,到處亂跑,寧紹風坐不穩,竟被甩了出去老遠,重重地落在了地上。
“哎喲,這畜生找死,竟敢把老子甩下來”,寧紹風吃痛,忍不住大叫一聲,隨後開口怒罵起來。
他卻沒有想到,以他現在的內功,若是不注意控製力道,那馬兒豈能受得了,還好他沒有刻意運轉功力,否則馬肚子非得被他夾爆了不可。
看見寧紹風被甩了下來,小五子跟馬夫也不敢大意,連忙跑過去扶他起來。
“風哥您沒事吧,傷了沒有”,小五子緊張地問到,要是寧紹風被摔傷了,回頭俞薇肯定要找他麻煩。
“傷個屁,這該死的畜生,老子還治不了你了?”寧紹風不服氣,隨後再次躍上馬背。
大黑馬也不樂意了,你特麼騎老子就不說了,還那麼用力夾老子肚子,士可騎,不可夾,看我不玩死你。
寧紹風剛上馬背,大黑馬就到處亂跑起來,再次把寧紹風甩了下來。
折騰了半晌,大黑馬實在是受不了了,沒辦法,寧紹風倔脾氣一上來,任它如何發瘋,寧紹風就是死抓住韁繩不放手,最後,大黑馬徹底妥協,也不再亂跑,隻得乖乖得聽寧紹風指揮。
旁邊兩人看著瘋狂的寧紹風,心中不由得升起一股敬佩之意,都說認真做事的男人最受女人喜歡,誰知不懼傷痛,瘋狂起來的寧紹風,連男人都喜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