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獲大大的朱含枝一路回程中,都是樂不可支的。
“枝枝,你要這些破玩意兒幹嘛?”
一路保駕護航的朱含林,看著朱含枝一路上都抱著那些破書和破字畫都笑咪咪的,他就搞不明白了那些破東西有啥好要的。
“啥破玩意兒,不懂別亂說”。朱含枝一副你是白癡的模樣看著朱含林。
朱含林的嘴角抽了抽。
回村的時候,不可避免的是吳嬸子和他們倆兄妹還坐同一倆牛車。
不過這會的倆兄妹,那是吳嬸子問一句倆人答一句,其餘時間裝啞巴了,倆人態度不鹹不淡的。
吳嬸兒也感覺到了倆兄妹的敷衍,不過為了自家閨女的人生大事兒,吳嬸兒雙眼全程都厚著臉皮盯視著朱含林看。
坐在前麵的朱含林猶如香餑餑一樣被人盯視著。
旁邊坐著的朱含枝也感覺到了,話說,這個吳嬸子從早上的時候就看自家哥哥的眼神就不對勁兒了,現在眼光根本就不知道收斂,不知道打啥歪主意呢?
到村的時候,付了錢,倆兄妹一路上嘀嘀咕咕的回到了家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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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廂的鄭寒平,威風凜凜的站在訓練場地上,麵對著百名新兵,冷酷冰烈的話語從嘴邊說出:
“新兵:早晨4:00起床整理內務,5:00準時出操,10公裏越野,接下來是體能訓練,器械訓練,一個月內進行三次緊急集合訓練。
老兵按原作戰訓練計劃。”
“開始訓練”
“是”眾兵高喊激昂。
晚上靜寂的夜空,訓練了一天的鄭寒平,躺在宿舍裏,雙手交叉著腦袋,腦子裏全是朱含枝的影子,他想小姑娘笑笑的小臉上有一雙帶著稚氣的、被長長的睫毛裝飾起來的美麗烏黑的大眼睛,那烏溜溜的眼珠子就像兩顆水晶葡萄一樣,他想小姑娘害羞時候的樣子,那一臉的嬌羞,宛如邊緣點綴著的羞澀的紅葉,他每時每刻都在想她,每個細胞都是在想她,鄭寒平想,他中了一種毒叫朱含枝。
最後想著朱含枝的鄭寒平帶著笑意進入了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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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一大早上的,朱爸爸的繼母就帶著她的孫子朱大壯和孫女朱豆豆來了朱家,彼時的氣氛並不算太好,因為倆家的關係並不好,經常不來往,突然來家裏,打的什麼主意?
朱含枝的親奶奶呢是北方人,出生於貧農家庭,聽父親說小的時候家裏就有八個孩子,奶奶是排行老大。
那個年頭的北方常常鬧饑荒,經常會遇上揭不開鍋的時候。家中的父親早逝,母親又身體羸弱,奶奶作為家中大姐,硬是把幾個弟弟妹妹都拉扯了大。長到18歲時,出落得水靈靈的時候,她就跟著我爺爺一起來到桃源村,當時選中我爺爺,就是為著在南方能吃著大米。
最後奶奶生下了父親,日子沒過幾年,父親不到10歲的時候,奶奶就生了一場大病撒手人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