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少辰聞言,一口水差點沒噴在桌子上。
鄭寒平眯著眼睛,似笑非笑的看著幾人。
蔣亮咽了一口唾沫,“老大,冤枉啊。”
朱含枝的眼珠子不停的轉啊轉,就是不去瞅那幾個人怨念的目光。
鄭寒平的牌就那麼一張一張出著,一張又變回了一塌塌。
朱含枝睜大眼睛,“為什麼我就贏不了呢?”
鄭寒平淡淡的瞅了眼朱含枝,語氣寵溺的道:“因為你笨。”
笨笨傻傻,什麼事都留給自己就好。
這樣真的很好!
朱含枝噘嘴,不樂意了,哼道:“你才笨。”
兩個饒互動是一番讓人失笑不己的場景。
看在蔣亮眼裏卻是一番讓他心裏莫名的酸澀感覺,他掩飾自己的失態,頭瞬間的勾的低低的。
蔣瑞撇了一眼蔣亮勾頭沉默的弟弟,轉過頭不去理會。
刑少辰突然看著朱含枝笑著打趣道:“嫂子,你是怎麼看上鄭寒平的?”
幾雙眼睛都看著朱含枝,鄭寒平也是定定的看著朱含枝,眼神裏的那一抹緊張,朱含枝看的好笑不己,她懊惱的歎了一口氣,頓了頓才道:“初見的心動,一眼看過去,我就已經栽了。”
上一世,初見的模樣依稀可見,那一幕幕斑駁陸離的過往雲煙,過眼就可見,初見的心動,單純無知,膽如鼠的她,逃避了那種感覺。
最後的最後,你不轉身,我不回頭,這就是她的餘生。
鄭寒平鬆了一口氣,他心裏卻是壓抑的沉重。
看!她永遠愛的比你坦蕩。
刑少辰一臉的八卦氣息,“嫂子,你這是對我們老大一見鍾情嘍!”
朱含枝腦羞成怒的瞪了一眼刑少辰這個長嘴巴子。
這麼直白幹什麼!
幾個人被逗的哄堂大笑。
鄭寒平在旁邊眼含笑意,或許是漸漸地展開了心扉,讓她變得越來越有女兒的性子。
這是他渴望不可及的樣子。
新年的年夜飯,因為朱含枝和鄭寒平的回來,格外的熱鬧。
鄭寒平牽著朱含枝的手,湊近朱含枝的耳旁嗬了一口熱氣,笑著道:“我帶你去放煙花,去不去不?”
朱含枝雙眼發光,嘴裏應道:“去去去。”
兩人餐間離了席。
煙花爆竹聲中辭舊歲。
她的第二十歲的到來,他的二十六歲。
他們拿著煙花,到了樓底,趁著黑,男人正準備點燃花竹。
轉頭一看,沒出息的女人躲的遠遠的,手還不停的捂著耳朵,他走過去,拉起朱含枝的手,輕聲的道:“有我在,別怕。”
朱含枝用手哈了一口氣,傲慢的哼了一聲:“我沒有怕。”
鄭寒平撫了撫女饒散發,輕笑不己:“言辭奪理的東西。”
朱含枝噘嘴,輕輕的跺了跺腳,不停的催促道:“快點快點。”
如今女兒性子的她,正是他所愛的模樣。
也正是他想看到的模樣。
鄭寒平點燃了煙花,牽著興奮的某人退了幾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