眯著眼睛看了一會兒,安知恍然大悟,“那個人……好像是唐糖甜吧?你這家夥,又偷看人家了是不是?你就不怕他哥哥揍死你嗎?”
“你少放屁,我大舅子怎麼可能會揍我,我跟他的關係可鐵著呢!”
話題一扯到唐糖甜的身上,潭段仿佛就來勁了。
“喲,還要不要臉了,八字都沒一撇呢就敢叫大舅子,我以身為一個哥哥的角度告訴你,要是有一個你這樣的人莫名其妙的叫我大舅子,沒把他屎打出來算他拉的幹淨。”
安知極其不給麵子的打碎了潭段的白日做夢。
“就你屁話多,我自己yy怎能了,不準啊?yy不犯罪吧?”
被戳到了痛處的潭段麵色漲紅,忍不住的就要跟安知互懟。
但是……他們似乎忘記了身為他們班主任的語文老師就站在他們的身後,黑著臉看著他們兩個。
“你們兩個,既然來了就安分一點,吵吵鬧鬧的像個什麼樣子?”
果不其然,忍不住的語文老師怒斥一聲,安知二人這才識相的閉上了嘴,老老實實的等著升國旗儀式的結束。
學校的升國旗儀式總是漫長的,學生們要等待的不僅僅是學校領導們的囉嗦,更有著精英學生們的精英發言需要他們去聆聽,簡直繁瑣的令人發指。
不過令安知感到走運的是這個學校能夠上台發言的學生,似乎也就隻有學姐,慕容複晴一人而已。
但是似乎是由於作文鑒賞大會的緣故,此刻的主席台上,慕容複晴的身後,正站著浩浩蕩蕩的一大票人,其中幾個人安知認識,好像都是學校文學社的精英人物來著。
這些文學社的人,發起言來向來都是亂七八糟,口若懸河,聽的人除了睡覺根本生不起第二個念頭。
果不其然,話筒一到文學社社長的手中,原本安安靜靜的操場頓時就有些喧嘩了起來,大家都開始各自聊各自的,不想聽台上的無意義發言。
但是意誌力堅定的文學社長並沒有感到絲毫的不對勁,依舊自顧自的將發言繼續了下去,當社長的發言終於結束之時,百無聊賴的安知從社長的口中總結出了一個意思,那就是:
我們的作文鑒賞大會參加人數太少了,希望大家踴躍報名,積極的參加這次活動。
安知樂的險些笑出聲來,難怪語文老師會找上自己呢,原來是為了湊人數啊。
“那麼,接下來由我來說兩句。”
安知正樂嗬的時候,學姐接過了話筒。
“這一次的作文鑒賞大會,每個班級的班花都會參加。”
丟下了一句讓一眾男生興奮的“嗷嗷”直叫話,學姐功成身退,宣布了解散。
“學姐這個手段不錯啊,這下子報名的人可就不知道多到哪去了,對了潭段,咱們班上的班花,是誰來著?”
安知扭頭一看,本應站在他後邊的潭段已經是不見了蹤影。
“這家夥,怎能轉眼就不見了,唐糖甜不是還在這嗎?”
摸不著頭腦的嘀咕了兩句,安知自己回了教室。
至於潭段去了哪裏……其實很簡單,安知他們班的班花,不是別人,正是班長唐糖甜,潭段自然是急著去報名這個作文鑒賞大會了。
“安知,讓你當評委的事情,你考慮的怎麼樣了?”
在爬樓梯的時候,語文老師不知什麼時候走到了安知的身旁。
安知撓了撓頭,說:“喔,如果還是沒有合適人選的話,那我就參加吧,話說老師,這麼多人參加的大會,讓我來做評委真的可以嗎?”
“我說可以就可以,既然你自己點頭了那就沒問題,星期三早上六點,在學生會的活動室集合,你可別忘了。”
欣慰的拍了拍安知的肩膀,語文老師轉身彙進了人海,不見了蹤影。
“怎麼搞得好像地下黨碰頭一樣,莫名其妙的。”
無語的吐槽了一聲,安知又爬起了樓梯,回了教室。
其實按照原本的想法,這個所謂作文鑒賞大會安知是絕對不可能參加的,但是在有了趕緊戀愛的念頭之後,安知又改了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