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怎麼做?”
神穀氏傷勢依舊沒有恢複,紅潤飽滿的豐唇變得蒼白無比,盈盈的曼妙身姿也似弱柳扶風,此時,她站在白司徒身旁,酒紅色的眸子泛著好奇之色。
剛逃離陷阱,她不清楚白司徒有什麼自信能夠回馬一槍。
聞言,白司徒扭過頭來,對她挑了挑眉,嘴唇一勾,邪魅狂狷,笑道:“沒什麼,就是剛3—8!”
“正麵剛還是後麵剛?”,神穀氏輕捂朱唇,掩住笑意,調侃道。
“既不剛正麵,也不剛反麵。”白司徒一副指點江山的模樣,侃侃而談,“剛正麵太暴力,剛後麵太髒。古有大賢,舌戰群儒,隻憑口舌便令敵軍丟盔卸甲,連連求饒。也有名士,指掌大權,手腕靈活,一番深入淺出,攻城拔寨,不戰而勝。所以,我們隻要掌握敵人的弱點,以己之長,攻敵之淺,便能得勝。
你說是不是,神穀君,誒?你為什麼這麼看著我?”
神穀氏一副“這特麼根本不是去陽光幼兒園的車,我上錯車了”的表情,。
她僵硬著指了指其他人,說道:“不隻是我,還有……他們!”
白司徒如夢初醒,看著其他人,隻見眾人一臉敬佩。
千島冊拱手致敬:“隊長,你真了不起!”
吉川奈保子:“了不起!”
夏井空:“了不起!”
就連黃段子老師也自歎不如,她表示從沒見一個人能這麼一本正經地開黑車。
現在的新手啊,不把老司機看在眼裏,總想搞個大新聞!
該隱退了啊,退裙退裙。
黃段子老師竟然心灰意冷,產生了歸隱田園,采菊巫山下的念頭。
可是白司徒表示很無辜啊,我怎麼了?我很白蓮花的好不好。
可他一接觸穹的眼神,瞬間不好了。
隻見穹抱著兔子玩偶,小臉漲紅,用哲學的眼神看著他。
“你、你跟我來。”
“這、這不好吧?”
給人家點麵子啊喂,起碼人家是隊長啊喂,稍微縱容一下人家的玻璃心好不好啊喂?
白司徒努力擺出一副我好清純好不做作的樣子。
然鵝木用。
穹仍舊抱著兔子玩偶,清冷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盯著他,滿是倔強。
唔,對這個眼神絕對沒有抵抗力啊。
白司徒認命了,萌化了,主動進了船艙。
他前腳剛走,後麵就響起了陣陣驚呼。
“哇,隊長意外地竟然是妻管嚴啊,天呐,那麼剛的漢子。”
“不過,主人那副受氣包小媳婦的模樣賊可愛,賊想抱緊懷裏好生安撫一番……”
“去你大爺的!”
船艙裏傳來一聲惱怒的聲音,接著出現了一隻腳,眨眼就踢到赤尾天的麵前。
赤尾天的尾骨發疼,連忙大喊:“主人不要……噗~~~”
他又雙叒叕飛了出去,姿勢很優雅……
……
船艙內,穹安靜地坐著,她穿著一身潔白的裙子,如同一朵開在雪山上潔白的小花,柔弱,清冷,有著世間一切美好的名詞。
正如女孩的名字一樣—穹,清遠,空靈,可望而不及,以至於出現在人間都是一種奢侈。
會擔心那灰塵、那陰雲、那陽光、那不開心、那痛楚不經意間驚擾了女孩。
所以,白司徒是那麼想要把她抱在懷裏,親吻她的發絲,感受她的肌膚,品嚐她的香味,隻有這樣,才能證明,穹不是一個美麗的夢,而是真正存在。
狹小的船艙急劇升溫,穹害怕地低下了頭,這個地方,實在令女孩不堪回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