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啊搖,搖啊搖~
船兒搖到外婆橋~
外婆叫我小寶寶,我喊外婆小野貓~
……
在蜜汁的節奏中,春日野悠腦袋無力的垂著,兩眼翻白,口吐白沫,胃裏翻江倒海,不省人事~
他最忍受不了有兩點:
第一。特麼不要亂換節奏好嗎?明明才適應下來,又換了節奏是什麼意思?是切歌了嗎?
第二。白司徒你這畜生是天生炮體嗎?休息五分鍾,船震兩小時有沒有啊?
春日野悠的怨念很大,簡直要氣到吐血。
當白司徒從無影梭裏出來的時候。正好見到春日野悠一副被玩壞的樣子。
他似笑非笑,把春日野悠從船上放下來,丟在了地上。
啪!啪!啪!
清脆的三聲耳光相當富有節奏感和活力,麻痹,白司徒覺得自己真是一個懂音律的奇男子。
“唔……”
春日野悠醒了。
他睜開雙眼,發現白司徒蹲在地上,正似笑非笑地俯視著他。
“呦,大舅哥醒了?”
嗚——
如果春日野悠是一隻哈士奇,他恐怕已經咬上去了,就算他是泰日天,恐怕也會用他的歐金金懟死他。
可惜他不是!
人有時候反而不會對同類那麼寬容,他很識趣!
他低聲說道:“我想見穹。”
“她累了!”
白司徒伸出兩根手指,說道:“第一:我幫你解決靈魂的隱患,你安心做一個普通人。第二:我放了你,你自己去麵對你家老祖,至於能不能成功,與我無關。那我問你……”
“不用說了!”春日野悠眼裏閃過一抹堅定,“我選二。”
“選二?選你媽的二!”
白司徒嘴角一勾,邪魅一笑,緩緩地站了起來,一米八幾的個頭,對倒在地上的春日野悠產生了絕對的威勢!
他伸出劍,皮鞋的硬跟狠狠地踩在他的臉上,使勁往地裏搓,少年滿口的白牙被生生地踩了下來!
如果現在叼著一顆煙,半眯著眼,從肺裏吐出一口濃煙,那就帥炸了,雖然白司徒不會抽,但是他覺得那樣真的很帥。
他盡量顯得很社會的樣子,居高臨下的說道:“我說了這兩個選擇,隻是想問問,這跟你有什麼關係?你竟然還認真地權衡了!”
“你認真的樣子像是天橋上手機貼膜的!”
咯咯咯!
皮鞋踩在臉上,發出了令人牙酸的聲音。
春日野悠屈辱地閉上眼,但是起伏的胸口卻證明他情緒極不穩定,戾氣叢生。
他一字一頓地問道:“你到底想怎樣?”
“你知道,你能在那老家夥奪舍的情況下,還能保持靈魂不消散,完全是因為當初我留下的後手,以免你的死令穹對我產生任何芥蒂。可是現在,因為你愚蠢的選擇,你的命對我也沒價值了。所以,請你去死吧!”
白司徒眼裏的殺意濃鬱到實質,刺得春日野悠後背發涼。
“不要殺我,我要見穹,讓我見她,她是不會答應的,她絕對不會答應的,我是她哥哥!”
“你要見我幹嘛?”
穹不知何時已經出現在了白司徒的身邊。
臉上的潮紅還未散去,走路的姿勢也怪怪的,最重要的是,女孩身上散發的氣味……有些不可描述。
她看悠的眼神冷如冰霜,完全不像在看昔日的哥哥。
悠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臉上涕泗橫流,聲音更是悲傷至極,百死莫贖,不知情的人,還以為他有多可憐。
“穹,我錯了,我沒想殺你,隻是……隻是借用你的一部分力量而已,你最多隻會成為普通人。我是想靠自己的力量保護你啊!你真的誤會了!”
“我知道,我說這些沒用了,你遇上了更好的人。身為哥哥的我也很高興。你還記得嗎?當時爸爸媽媽走得時候,媽媽說要我好好照顧你,我現在不敢忘記我放棄喝點承諾,我說……”
“閉嘴!”
穹哭紅了雙眼,抽噎起來,指著春日野悠道:“你不配提爸爸媽媽,原來還沒有發現,你竟然有這麼醜惡的嘴臉!滾!滾!我再也不想見到你!”
白司徒心疼地抱住穹,安撫著怕打她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