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相識多年的朋友突然說:他妻子發現了他有外遇,可妻子並未采取任何行動,這更讓他不知如何是好。妻子是一家出版社的編輯,一個很優秀的女人,當與朋友說及此事時,妻子說的卻很特別。
她說:第一,他是否有外遇她不會主動去打聽,更不會去捉奸,因為這是他自己的私事;第二,如他有外遇又能按隱私的規則去自律,做到不讓她知道,這便是他的聰明;第三,假如外遇暴露而他又不主動與她溝通,甚至企圖隱瞞事實,這就是他愚蠢;第四,如果他能坦誠地與她深刻分析他們的婚姻現狀,並共同實事求是地作出選擇,這算是他的明智。
大道理:外遇已成為現代社會一個非常時髦的話題,那位女性的一番話很值得玩味,應不失為認識外遇和解決外遇的高見。如果有一天你也站在情感的三岔路口,像那位朋友一樣困惑,就請你參照一下那位有外遇朋友的妻子的做法。
13.看不見的愛
一天中午一對中年夫婦進了一家小吃店,男的有一隻眼睛看不見了,身後背著一把二胡;女的是個盲人,在男人的攙扶下,摸索著坐在椅子上。
“大碗豆花米粉,兩份。”男的將二胡靠在牆角。
剛坐下來,男的又起身去拿筷子,順便付了錢,又向店員說了幾句什麼。一會兒,米粉上來了,卻是一大一小兩碗。男的仔細地將豆花弄碎、拌勻,然後將大碗遞給女的。
女的吃了兩口,問:“你呢?”“我也是豆花米粉,大碗的,足夠了。”
“這不是大碗的。”坐在旁邊的一個小男孩忽然說。他一定以為,這個叔叔弄錯了,卻付了大碗的錢。中年男子並沒有抬頭,繼續低頭吃著。
“叔叔,你吃的這種不是大碗的。”小男孩以為他沒聽見,道。
中年男子慌忙抬頭,衝男孩擺擺手。
“多嘴!”男孩的母親厲聲嗬斥。“本來就是嘛。”男孩一臉委屈。
正吃米粉的女人停了下來,側著頭仔細辨別聲音的方向,她的臉輕輕地抽搐了一下。吃完米粉,他們攙扶著走出了小吃店。
“今天吃得真飽。”男的說。
女的沉默了一會兒———“你不要騙我了,你吃的是小碗,你一直瞞著我。”女的失聲痛哭了起來。
“我不餓,真的不餓,你……你別這樣,人家看了多不好……”
男的有些手足無措,扯起衣袖為妻子擦淚。
大道理:愛一個人意味著什麼呢?這意味著為他(她)的幸福而高興,為使他(她),並從中得到快樂。
14.滿足
一位少女問智者:
“我不知道我是怎麼了,我曾經向我的所愛提出許多要求,他都一一照辦了。然而,我總是不滿足,希望他給予我的更多。
個貪得無厭的人嗎?”
智者笑而不答。
少女又說:“比如,開始我希望他每星期來看我一次,他照辦了。我又希望他來時為我帶點禮物,他也照辦了。我又讓他每次看我時,為我唱首歌,他又照辦了。我仍然對他不滿,認為他太聽我的話了,一點個性都沒有。後來,他不再事事依從我,我更不滿了,認為他太冷酷無情。我總在要求他,總對他不滿,這是怎麼了?我知道,自己是愛他的呀。”
“既然愛他,那麼就付出你的愛吧,”智者說,“那時,你就會體驗到什麼叫滿足。”
少女試著付出自己的愛。
雙手捧著送到她的男友麵前:
“這是我的愛,請你收下吧!”
男友驚喜無比,他小心翼翼地接過來,珍藏在自己心裏。
看著男友驚喜的神態,看著男友對自己愛的珍惜,少女笑了,她終於感到了一種充滿內心的滿足。
大道理:真正的滿足永遠都不是來自於索取,而是來自於付出。當你付出時,也就是你最幸福之時,更是對方最幸福之時。
15.我還能為你做點什麼
父親是位教師,母親也是。他們之間很相愛。但是這種相愛卻是深藏於彼此的心中的。因為日常生活中,我們做子女的幾乎感覺不到他們的相愛。父親的事業心很重,很少顧及家庭和彼此的生活。我從記事起,沒見父親去學校接過深夜還在給學生補課的母親,因為父親要為明天的新課做準備。也未見母親為父親洗過衣服做過飯菜,因為母親總是遲歸。她帶的班是全校成績最差的,別的老師都不接,母親一手就攬了過來,我們姊妹就在父親的清湯麵中度過了童年。
父親退下來,是因為再也站不起來了。而母親仍在孜孜不倦地工作。病床上的父親已經奄奄一息了,母親還在給學生上課。我們都有些看不過去了,就指責母親。我甚至懷疑過他們根本就不相愛。
每天早晨母親起來收拾好一切後就站在父親床前:“我還能為你再做點什麼嗎?”父親堅強地笑笑:“我很好,你去吧,孩子們在教室裏等著呢。”母親捏捏父親的被角,把被子拉平,再輕輕拍掉床沿的灰塵,輕聲說:“那我去了。”
父親昏迷的那幾天,母親在省裏學習。我們拍電報去說父親不行了速歸。
父親去的那天突然回光返照,在床上躺了近一年的父親居然站起來並下了床。我突然之間聽到父親的房間裏傳來一陣叮叮當當聲,斷斷續續的。我驚異地推開父親的房門,床上卻沒看到父親。我正奇怪著,門後傳來“啪”地一聲輕響。父親縮在門角後麵,豆大的汗珠布滿額頭,顫抖的雙手因拿不住錘子而無力地垂砸在地上發出了“啪”的輕響聲。我嚇壞了,忙去攙扶父親。父親艱難地擺擺手,示意我別扶他。我不知道父親究竟要做什麼,急得眼淚直流。父親歇了一會兒,用力地揀起地上一顆小釘子,再吃力地把它釘進門下麵的一塊三合板上。我這才發現,原來門下麵給加了一長條三合板。我不知道父親要釘這板子幹什麼,但見他那麼執著,就明白那一定是有原因的了。
我搶過錘子說我來吧。可父親不肯,他堅持著自己把一顆一顆的釘子一錘一錘地釘進木板。我就這麼守在旁邊,看著父親縮坐在地上,用生命的最後一絲力氣做著這一切。我的眼淚一直在流,我不知道父親能不能堅持到最後一顆釘子。三個小時後,最後一顆釘子被嵌入了木板,一塊三合板奇跡般地被父親釘在了門下。父親含著笑,縮坐在門角再也沒有起來……母親回來時,父親已入殮。母親沒有號啕大哭,隻是滿臉哀傷與孤寂。母親問我:“你父親臨走說什麼了嗎?”我搖頭:“媽,父親不是在床上去的,是在門後的角落,他一定要親自把那塊木板釘完。”我望望那塊釘得嚴嚴實實的木板,又不解地望著母親。
母親望了一眼木板,兩行眼淚洶湧而出:“你父親是不放心我一人睡那房子,夜裏老鼠進來會嚇著我呀。因為我曾對他說過最怕夜裏老鼠從門縫下爬進來……”
大道理:真愛就是到生命的最後一刻,想到的仍是:我還能為你做點什麼?哪怕隻是一塊木板,哪怕隻是一顆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