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您今日不是去寺中燒香,為何如此早便回來了?”河洛聽到素陽燒香回來,興衝衝跑過來請安。
“你啊,都這張麼大了還像個孩子。”素陽撫摸著河洛的手說道。
“女兒這不是聽說您回來,著急來見您不是。”
“好好好,母親知道你孝順,今日都做了何事?”
“女兒見 園中梨花開了,便采了些花。”
“是了,如今梨花都開了,再過一兩月,也就春天了。”
“可不是,若是開春以後,女兒可否與駙馬一同回家鄉一趟?”
“為何突然想去駙馬的家鄉,可是駙馬跟你說的?”
“駙馬都沒有說,隻不過這幾日女兒見駙馬魂不守舍,每次家中來信,便會出神良久,想著應該是想念家鄉,所以女兒才問母親。”
“原來是這樣。此事不急。況且駙馬家中一切安好,也沒什麼可擔心的。”
“但是,母親……”河洛還想再說。
素陽直接說道:“這事就聽母親的。對了,駙馬呢?”
“駙馬在屋中看書呢。”
“又在看書?我不是讓他陪著你的嗎?”
“母親,駙馬已經陪了女兒一整天了,我要來找母親,他才回的書房。”
“這樣最好。”
“母親,女兒有一事不明。”
“何事啊?”
“為何母親總是問起駙馬,明明駙馬就在府中,又哪裏都不會去。”
“母親這不是關心駙馬嘛。他原本在書院之中,現在朱在公主府,母親怕他多有不習慣。況且,駙馬不喜說話,又怕他心中有何事不願說。”
“原來是這樣。”
“你這丫頭,不然以為母親因何一直問起駙馬之事?”
“原本女兒以為,母親總是提及駙馬,隻是因為不喜他,心中提放著駙馬。”
“傻丫頭,母親有何好提防駙馬的,他又不是賊人,還是你的相公。母親可是把他當做半個兒子看待。”
“母親可不能騙我。”
“我怎會騙你?你這丫頭,平日裏不要總是胡思亂想。”
“女兒記住了。”
“好了,我也累了,你先回房吧,讓我休息一會。”
“那女兒便不打擾母親,女兒告退。”
等到河洛離開,素陽臉色陰沉:“去將駙馬身邊服侍的下人叫過來,不要讓河洛知道。”
身後蒹葭說道:“是,公主。”
不一會,蒹葭帶著幾個下人走了進來。
“參見公主。”
“你們就是在駙馬身邊伺候之人?”
“是。”
“不管駙馬到了哪,你們都在身旁?”
“公主已經吩咐奴才,一定緊跟駙馬,所以未曾一步敢離開。”
“本宮問你們,駙馬可曾跟公主說過什麼嗎?”
“駙馬與公主平日說的事並無異常之處。”
“他說過自己為何娶河洛沒有?”
“沒有。”
“可曾有抱怨的言語?”
“未曾有過。”
“駙馬家中所來書信,你們都可曾看過?”
“駙馬在收到信前,奴才們都拆開看過,可都是些家中瑣事罷了。”
素陽沉默片刻以後,說道:“日後駙馬家中來信,全都先送到本宮這裏。”
“奴才記住了。”
“公主,為何如此擔心駙馬此人?”
“本宮不是擔心他。不過本宮已經說過,他是本宮給河洛找來的玩物,他的能活著,都隻因為他能讓河洛開心。”
“這個奴婢知道。”
“而剛才河洛所說的話,你沒有聽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