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殺我老大?”陳盡仇見李道禪一動未動,雖不相信,自己一拳就能給打的半死的齊公子能傷的了李道禪。
可他不管如何試探李道禪的鼻息,一絲沒有,陳盡仇不禁慌張。
“一刀,老大怎麼了?”他轉頭望向一旁坐在地上嚎啕大哭的一刀,急忙問道。
可一刀平日裏就不說話,現在又哪裏會回答陳盡仇?
看到一刀如此模樣,陳盡仇心中越發煩躁,他轉臉惡狠狠地看著那位齊公子。
那齊公子見李道禪躺在地上昏迷不醒。自己也在驚訝,他看了看自己的拳頭,不知自己何事也變得如此神勇?
心中正在自得,可他身邊你的那個狗腿子則走到齊公子身邊,說道:“齊公子,這可出事了!”“能有何事?本就是他們先出手傷人,再說,本公子也是無心之舉,誰知這個短命鬼自己撞到我的拳頭之上,真的是老天有眼。”
言語中盡是暢快之意,巴不得李道禪早些死了,才能解他心頭的惡氣。而那個狗腿子的心眼要比那個齊公子好用的多。
“公子,就算是他們先動的手,若真是把人打死了,官府若是查起來,你我都逃不了幹係。”
黃衫男子冷笑一聲:“打死他又如何?”
狗腿子歎了一口氣,心想這個齊公子今日怎麼如此糊塗?平日裏蠻橫一些也就算了,如今地上躺著一個人,被他一拳打的不知死活,人命關天,難道以為能夠輕易了事?
“齊公子,要死人啦!”狗腿子無奈,伸頭在齊公子的耳邊說了一句。
“死人?”齊公子小聲嘀咕著,這才回過神來。急忙向李道禪那裏看去,卻看到陳盡仇正冷冷地盯著他。
對於陳盡仇,齊公子可怕得很,畢竟剛才那兩下,打得他現在還有些頭暈。
“現在該如何是好?”齊公子問身邊的狗腿子。
狗腿子微微一皺眉,然後說道:“這樣,公子你且聽我說。咱們裝作是他想要訛錢,故意撞死的,然後你我二人趕快離開此處。”
“要是有人來問又該如何是好?”齊公子頓時沒了主意。
不過狗腿子可不就是這是能夠排上用場?他眼珠子軲轆一轉,然後說道:“此事,莫慌。”
“各位鄉親父老,這三人,先是有人仗著自己會武功,傷我家齊公子。齊公子臉上的傷還在,容不得他狡辯。這樣的人,此時竟躺在地上,想訛我家公子。還請諸位鄉親父老給做個見證,不能讓歹人無法無天!”泥腿子說罷,看這種人議論紛紛,他隻需讓這些人改變心中的意思便可,既沒有物證,若眼前些人也站在他們這一邊,連人證也沒了。
陳盡仇聽到狗腿子的話,實在忍無可忍,就要動手,可剛抬腿,便發現一刀死死拉住他。
“一刀,快將我放開!”陳盡仇現在就算是一刀攔著他,他也不聽。
可陳盡仇畢竟不如一刀的武功境界高,就算他再如何用力,也是無用。而一刀一把鼻涕一把淚,哭的不成樣子,像根本沒有攔陳盡仇一般。
“一刀,你到底想做什麼?老大都被他傷成這樣,難道你還想攔著我不成?”
“你們看呐,這個小娃娃,說不得是什麼妖孽,竟然還敢如此猖狂!”
狗腿子又將自己適才汙蔑陳盡仇的無聊言語拿了出來。
齊公子見時機差不多,他說道:“好啦,本公子大人有大量,今日就不跟他們這幾個小醜一般見識,咱們走吧。”
“哎呀呀,齊公子真的大人有大量,沒想到對這些人,心胸竟還如此寬廣,真的是大善人啊。”狗腿子見縫插針,急忙奉承。
二人一唱一和,真是演了一手好戲。
“不要再說了,適才本公子也有些失態,不過看他們三個,都已經如此落魄,想來做出這種歹行,也是情有可原,本公子就給他們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
“你找死?我老大現在躺在地上,你竟然還說不計前嫌?信口雌黃的是你們!”
“嗬嗬嗬,本公子不跟你一般見識。”說著,齊公子領著狗腿子轉身就走。不是他齊公子想走,隻是狗腿子見時機差不多,怕再說下去,隻會適得其反,這才趕忙給齊公子使了一個眼色,讓他趕快離開。
陳盡仇想追,可一刀根本不願鬆手,自己也毫無辦法。他也索性坐在地上:“鬆手吧,人都走了,你還怕我追上去?”
一刀斜眼一瞥,看不到那個齊公子,這才將手鬆開,然後一把將臉上的淚水擦幹淨,推了推地上的李道禪。
“老大都已經這樣了,你就少折騰他了。”陳盡仇看著地上的李道禪,有些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