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老怪與李道禪在空中打在一起,而院中的那些武夫,自然在一旁觀看。這可是地仙武夫出手,尋常武夫一輩子恐怕也見不到一次。而此時的周劍三喝完以後一杯酒,說道:“打吧,打吧。這才像練武之人幹的事。你說適才廢了那麼話,難道真的是感情深厚?”
他說著看向周圍那些聽風樓的弟子,現在人人都看向空中,正好自己前去辦事。周劍三站起身,扛著自己的長劍,像聽風樓走去。
不過也有忠於職守之人,周劍三剛走出院子,便有兩個聽風樓的弟子上前詢問:“來者何人?”
周劍三笑道:“本大爺喝了太多酒,這體內有鳥,想找個地方疏解疏解。”
“你是要找茅房?”
“當然,難道你們聽風樓沒有?那本大爺可就不客氣了。”說著周劍三就要褪下褲子,當地排解。
那兩個弟子看到周劍三如此放肆,心中惱火:“大膽!此處乃是聽風樓,豈容得你撒潑!”
“兩位這話說得就不對了。本大爺要找茅房,你們又不說。我又憋不住,不在這裏,在哪裏?”
“茅房外出也有。”
“外出本大爺還得自己去找,我可沒那個功夫,要麼你們帶我到聽風樓去,要麼本大爺就在這裏。”
“聽風樓外人不得入內!”那二人舉著長刀,擋在周劍三的麵前。
周劍三說道:“唉,你們呐,得。本大爺不尿了還不行?”
那二人見周劍三此話,又看到龍老怪在空中與李道禪交手,想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周劍三離開再好不過。
可就在二人鬆懈之時,周劍三微微一笑,手中長劍,突然化成一道黑光,將那二人擊倒在地。
“本大爺得這一招影斬如何?是不是很厲害啊?”周劍三踢了一下那二人,見他們一動不動,這才向前走去。
周劍三心中回想著地圖上得標記之處,尋得幾個油桶。
“嗯,這些油別說燒一棟聽風樓,就算再燒一座,怕也夠了。”周劍三說著,他一劍刺出,將一油桶刺穿,黃油從桶中流出,周劍三笑著拿出火銃,輕輕一點。
“燒吧燒吧。龍老怪過大壽放爆竹,這不夠紅火,就讓本大爺給他添兩把火,這樣更熱鬧些。哎,本大爺怎麼又助人為樂了?這做好人得毛病,日後得改改。”
他將長劍掛在腰上,然後一手提起一個油桶,向另一個院子走去。果然不期然,事情可沒周劍三想的那般簡單,這路上可遇上不少聽風樓得弟子,可周劍三,隻是將手上的油桶向空中一拋,拔劍上前,又是幾道黑光乍現,那些人紛紛倒地不起。
在油桶還未掉落時,他已經接住油桶。
“一些蝦兵蟹將,就不能老老實實待著?非得擋本大爺得路。”周劍三搖頭歎氣,繼續向前,又來到一個院子,他將一個油桶摔在地上,轉身將手中得火銃丟在地麵之上,大火瞬間燃起。
火勢太猛,一瞬間便有兩丈之高,引得聽風樓弟子前來。而周劍三嘴角一勾:“正好,他們去滅火,本大爺就去聽風樓嘍。”
聽風樓前看守的弟子果然比之其他地方要多上不少,可周劍三不怕。他清清嗓子,然後故作驚慌,衝了過去,說道:“喂,這邊聽風樓的弟子,別處有歹人放火,火勢太猛,你們還不去幫忙滅火?”
那些弟子認不得周劍三,自然不可能就信了他的話,問道:“你是何人?如今我師父大壽,誰人敢在聽風樓胡作非為?”
周劍三氣喘籲籲:“哎呀,這我怎麼知道。隻是現在若再不去滅火,隻怕就晚了啊。我這也是受了你們聽風樓其他弟子所托,來找你們前去幫忙的。”
“哼哼,我看你手中拿著木桶,不知你這是做什麼?”那些弟子還是不信。
可油上點火,原本兩丈高的火勢現如今已經三四丈高,在聽風樓前也能看得見。周劍三一指,說道:“你瞧,這麼大的火勢,我沒有騙你們吧?”
那些弟子現在終於信了周劍三,慌張不已。
“都跟我走,前去滅火,看到什麼可疑之人,先將他拿下再說!”
這些弟子說著便向著火處衝去,其中一人問道:“你怎麼不跟上?”
周劍三說道:“我這忙了半天,有些累了,你們先去,容我先歇一會。”
“多謝閣下了,事後,我等一定稟明師父,重謝閣下!”
“小事一樁,快去吧,若是再不去,恐怕就來不及了。”周劍三說道。
“好!”
眼看著這些人離開聽風樓,周劍三得意地哼著小曲,推門走進樓中,雙手拿著油桶,將油倒在地上。
“嗯,隻是倒在一樓,怕這樓少不幹淨,還是每層都來點。”說著,周劍三便順著樓梯緩緩向上,將油撒的遍地都是。
當他來到一層時,卻看到一個紅衣姑娘,正是落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