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收到來,今年天氣好,收成很是不錯,李芬芳也穿了張平江送的一堆東西。
心理作用,覺得用新的東西幹活的確更輕鬆了。
九月暑氣未消,雖不至於像七八月份那樣炎熱,但隻要有太陽,足夠把人曬黑。
保護得再好,李芬芳還是沒辦法避免曬黑,不過今年比往年好了許多,人也不至於消瘦下去。
每年隻要是收獲季節參加勞動,不管吃再飽,結束了李芬芳都能掉斤兩。
秋收持續了小半個月終於結束,每天都能聞到身上汗臭味的日子也終於暫告一段落。
小半個月沒見麵了,李芬芳見到張平江,忍不住笑了起來。
“芬芳,你笑什麼呢?”張平江剛進院子,才把門拉上,都還沒走近,就看見坐在院子裏洗衣服的芬芳抬頭,看著他笑出了聲來。
這笑絕對不是因為想他笑的,仿佛是看到什麼好笑的東西,忍不住笑出來。
李芬芳:“就是覺得你黑成這樣有點好笑,怎麼回事啊,你黑起來看著很憨厚老實。”
是的,她的確覺得張平江黑了看起來憨厚。
張平江:“我本來就憨厚老實,不需要靠變黑。”
憨厚老實是好詞啊,張平江全都往身上掛。
“哦——”李芬芳故意拖長調子,打趣意味十分明顯。
張平江:“爸媽和小妹都不在家?”
李芬芳:“爸媽去開會了,大概還得再一個鍾頭回來,芸芸秋收假結束已經回學校上學去了。”
張平江:“你一個人在家記得關院子門。”
“不是你說今天過來的嗎?我給你留門。”張平江總喜歡說個日子叫她等,即使被爽約過一次,李芬芳依舊把他說的日子放心上並且真的願意等,佩服自己。
張平江將包子饅頭放一邊,給李芬芳提水:“我是說過今天,但芬芳你怎麼知道我大早上過來?”
李芬芳:“黑了也真的傻了?你不都早上過來的,隻是沒想到你今天這麼早過來。”
“誰叫芬芳不讓我過來,我都忘記我以前是早上來的。”提好一桶水,張平江拿過包子饅頭吃。
李芬芳去廚房間給他倒了一碗水:“起碼早飯吃了再過來,這麼急做什麼。”
“想你唄,芬芳,包子來一口。”
張平江坐著,李芬芳站著,她沒有拒絕送上來的早飯,低頭湊過去咬了一口他的包子。
吃了口包子,李芬芳坐回去繼續洗衣服,她要結婚了,芸芸已經不用她幫忙洗衣服,她自己洗自己的。
不需要幫妹妹洗,李芬芳就洗自己的,不用在張平江麵前不好意思。
張平江:“我在準備結婚的事了,芬芳。”
李芬芳:“這麼早嗎?”
張平江:“不早了,下個月。”
“這樣啊,有個章程是好的。”李芬芳其實已經和爸媽商量過陪嫁物什。
總不能兩手空空,就一個人嫁過去吧。
李芬芳在家裏不管爸媽的錢,但她媽早就和她透過底,兩個女兒的嫁妝一起存不太現實,剛好芸芸年紀小,不急著嫁妝,就先將錢可著她結婚用。
臉盆、痰盂、床頭櫃、棉被、枕頭、床單……除了個別兩樣價錢還算高,都是不怎麼值錢的物件,但這也是他們家條件下能給出最好的了。
張平江:“等我爸徹底忙完秋收的事,就和我媽一起過來,給彩禮,兩千塊錢。”
李芬芳咋舌:“不用這麼多。”
張平江:“我出一千,我爸媽出一千,結婚就這一次,再說除了給爸媽的,芬芳你這裏肯定還有一部分,辦席花不了多少,至於自行車手表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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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r紉機這幾樣,芬芳你也不用操心,之後我會買的,就是現在手頭比較緊。”
李芬芳:“你不是有輛自行車嗎?”
她有在張平江屋子門口看見一輛自行車。
張平江:“不是我的,是我大哥的,我以前沒事騎著去城裏玩,現在有客車,我都不樂意騎那輛自行車,我結婚當然要用新的。”
家裏那輛自行車可舊了,買了有幾年,張平江的確不樂意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