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了媳婦說的話影響,張平江不僅不拖,還在幫媳婦洗完衣服的時候,說要去把家裏菜園子收拾好。

李芬芳完全沒意見,找出工具和種子,工具張平江拿著,她拿種子。

夫妻兩個去種菜,於是有了張建業看到張平江在鬆土的不可思議場景。

張建業家的自留地就在張平江家附近,他過來是因為他媽叫他剪菜的:“哥,要我幫忙嗎?”

李芬芳真是神了,居然能讓他哥過來種田。

要知道他哥特討厭種田,除了大家不得不去參加的勞動,基本不會往田裏走,家裏的自留地也是嬸子照料的。

就前天的事,嬸子把菜收光,還有他幫忙拔草,嬸子說這地以後她不管了,給他嫂子管,沒想到這塊地那麼早就被管上了。

張平江:“不用,你忙你的,芬芳,幫我擦個汗。”

“嗯,好。”李芬芳也不知道張平江哪裏有汗了,拿小毛巾給他擦了擦額頭。

張平江醉翁之意不在酒,叫媳婦給他擦了不存在的汗,繼續幹活。

張建業沒察覺到,還想說哥和嫂子感情很好啊。

天黑之前,菜園子的活幹完了,李芬芳很滿意:“小夥子的力氣就該用在幹正事上麵,走吧,我們回家,我給你做晚飯吃。”

“回家,晚上我能吃三碗飯。”幹完活,張平江沒抱怨,甚至還覺得愉悅,提早又完成一個活。

李芬芳:“讓你吃飽。”

...

晚上,張平江真吃飽了,吃飽之後就會想別的事:“芬芳,真不行嗎?”

李芬芳坐在床邊整理張平江的衣服,他的衣服比她多,還得給他分好。

尤其現在十一月快十二月,要入冬了,夏天的衣服總不能和冬天的混在一起。

李芬芳:“不行,你也別不得勁,昨晚上實話說,我也有舒服到的時候,但就和吃飯一個道理,餓肚子吃飯,剛開始好說,後麵明明飽了,我還一直吃,這就撐得特別難受了,撐到之後都沒胃口。

我又沒說不要你,隻是不要那麼急,等我身子爽利再說,我不會故意為難你,爽利了肯定告訴你,你上班就不在家了,我還能不念著你嗎?”

張平江:“那說好了,不能騙我。”

“我騙你還能有好處嗎?”是有好處,不用被折騰。

張平江:“沒好處,芬芳,睡覺吧,明天再收拾衣服。”

李芬芳:“你這些衣服不歸好,我難受,你就別讓我難受了。”

昨天乍一看張平江衣服收拾得還好,沒管,今天仔細看,完全不成,重新收拾。

張平江:“我媳婦真好。”

李芬芳:“快去睡覺吧,我也很快就上床睡覺了。”

張平江不甘寂寞:“我不用幫忙嗎?”

李芬芳:“你不搗亂就成了,快躺床上去。”

她真覺得自己像個老媽子,一點年輕人的活力都沒有,天天就會操心這個操心那個。

要她不操心,她又做不到。

張平江打了個哈欠:“我都快睡了。”

“困了就睡唄,不用等我。”李芬芳已經熄燈上床了,她睡覺睡在裏麵,摸索著爬進去鑽被窩的。

她一進被窩,張平江就覆過來了。

張平江:“不行,沒有芬芳在睡不著。”

“少說好聽話,你等等,我整一下頭發。”李芬芳長發有時候在兩人親熱的時候,十分礙事,得把長發推到張平江不容易碰到的地方,要她剪肯定也不樂意。

今天晚上不能吃肉,但可以喝湯,這是允許的。

頭發好了,夫妻兩人也開始睡前親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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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平江眼神好,注意到山上的花:“芬芳,那裏有花,我給你摘幾朵花。”

李芬芳:“你不要爬上去了,多危險。”

“沒事,山不高。”張平江把回門帶給嶽父嶽母的禮品放地上,去上麵摘花了。

李芬芳攔不住張平江,隻好看著東西。

他們已經到了北山村,現在站的路,一邊是田,一邊是小山,都能讓張平江看到山花的山,的確不是多高。

山花沒有這麼多忌諱,又不是用來吃的,除了還沒結婚的對象可能會摘幾枝給心上人,一般人都不會去摘。

允許摘又多得很。

“李芬芳,你怎麼一個人在這兒?”

主動搭訕的這個人,李芬芳有點印象,屬於不想搭理的,於是冷漠道:“不是一個人。”

王可貴:“我今天回鄉下來看我媽,你過得怎麼樣?要我幫你拎這堆東西嗎?”

王可貴十分自來熟,李芬芳反感:“不用,我喊我男人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