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跑了一路,氣喘籲籲地也顧不上喝一口茶水,就把自己在姬清住處所發現的重大事件一口氣講了。
他道:“南宮小姐吩咐俺去整理姬清小姐那所破舊的屋子,俺起初還不肯去嘞,也是春姐再三叮囑俺才肯去。可是俺去了看到那破的連門都不擋風了,俺就怒了‘他娘的誰愛幹誰幹俺窮但俺不傻。哎喲,哎喲,該死的肚子早不疼早不疼可疼死俺了,這也沒個方便的地啊?’俺四下看了沒人就看到那片長勢不好的白菜地了。嘿嘿。”說了這麼多他到不好意思起來了,摸摸頭繼續說:“俺就在那地方便了一下,剛要方便完沒紙了,你說這可如何是好俺就拔了一顆白菜葉子將就將就吧。可是這不知咋的白菜根下還露著黃色的。俺就心想莫不是哪個不要臉的捷足先登了也在這地解手了?可緊接著俺就覺得不對了屎不是這色啊?我就挖了一塊,我勒個去是一塊金磚啊!”他這一驚一乍的還怪嚇人的,杏兒蒙著臉冷冷蹬了一腳,“不要臉。”罵了一句。
“金磚呢?”青兒倒是冷靜一些不在乎那些雞毛蒜皮的小事,斬釘截鐵地揪著衣角問那人。
那人是個粗人鄉下來的,大字不識一個對於事物也不見得多精通,青兒是個過來人可別到頭來讓這家夥唬了,還是問清楚的好,可別是竹籃打水一場空。那就壞了一場高興。
那人聽了後雙手在身上翻了個遍,終於找到了。“喏,就是這塊。”由於這人手掌看著有些髒青兒也不敢直接去接,她還是有潔癖的。姬清剛剛來到這個時空不久,也自是不懂其中門道,隻是盯著青兒的手看。
再反觀青兒拿著那塊兒光澤有些暗沉,混著泥土雜草;顯然已經有這年頭呢,青兒先是擦拭了附著在金磚上的淤泥。
杏兒在一旁大眼瞪小眼愣是沒看出個究竟?開口道:“青兒,怎麼樣了,你倒是說話呀,別叫我們大夥兒幹等著呀?”
“去,去,去,別打擾我。”青兒揮揮手,繼續翻著看。
終於看了半晌在一處被雜草糊住的地方,青兒看出了蛛絲馬跡來,青兒抹去雜草仔細觀來。那是一行用小篆篆刻,青兒終於說了一句,“看來沒錯,卻是好物。”
姬清開口問道:“青兒姐,怎麼樣看出來了嗎?是不是金磚?”
青兒放下金磚,大聲嚎道:“姑娘啊!這可難為我了,是金子也是金磚不假。隻是……”
“隻是什麼?”杏兒大聲嚷嚷著拖著青兒不肯饒放。
青兒小聲說:“噓,別吵。這可是殺頭的,讓別人聽了去你我小姐包括在座的一個也別想活命。”
姬清不明所以問:“青兒姐,到底是什的竟會關乎我等生命?”
青兒斟酌了一下,幹脆跳到一旁桌上,說道:“這是前朝大遼時期正統年間的金磚,這從這行小篆就不難看出。”她指了指金磚上麵的小字,繼續說:“這是‘大慶通寶’四個字,我也不知道具體情況。這隻能問小姐了。她讀書多,比我知道的多。”
姬清聽了頻頻點頭,她哪裏知道什麼‘大慶通寶’是個啥玩意兒?隻是聽說是前朝的物事,她自然曉得這乃是古董,在未來古董可老值錢了。何況現在人們對於金磚的認識也隻不過是銀錢交易罷了。
“嗯,不錯,我可不管是什的通寶不通寶的,我隻認錢,能賺錢就行。”她給黃大福一夥人使了個眼色,接著道:“走去看看去,隻要能找到還有其他金子就能挖來賣錢。”她還真是掉錢眼裏了也不管是後會給自己帶來什麼麻煩隻管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