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否認,人越是到後頭,他對以往的某些人和事就越是依戀;但並不是所有的人、事都像這般——有一部分的人和事,我往往是極不願再提起的。
【印象】
我尚且記得一些小時的玩伴。說到這,我就不得不想到《未聞花名》這部動漫了。和自己的玩伴一起,嘻嘻哈哈地把某個鮮為人知的地方命名為“我們的秘密基地”,以此來宣告命名者對此地的“絕對主宰”。正因為有這樣的經曆,才讓我成為這部動漫的鐵粉。
關於我的秘密基地,它有一個夾在兩棟樓房之間的、隻夠單人通過的窄道。窄道的入口處,往往能看到幾條自在的流浪狗;但這並不是核心所在。待穿過那條窄道,便敞亮些了。空氣中飄著豬的味道,豬的聲音,吵得對麵水泥牆上的一扇窗子常年緊閉。窗戶上春夏秋冬都印著一排瓦片。瓦片護著一間土牆房子,它又小又矮,又被一堆樓房圍著,似不讓它待見客人——我們當時很高興能在鎮上找到這麼好的“秘密點”。那間土牆房子的後牆不算太高,上麵斜延出來的瓦架,剛好夠我們這些“費頭子”涉足。記得那時爬到房梁上,就會看到一個院子,院裏還有一條黃狗。
現在,我多半時間都在外地讀書,隻是一暑一寒回家一趟。不知不覺間,我對待事物的方式變了——不再像年少那般,逢事逢物都有耗不完的精力。現在的我,多半隻會在老地方站會,從人來人去的間隙裏,透過一疊空氣為我的舊故事駐足,但我不會喝彩,或者說那會是一件很尷尬且無趣的事情。我隻是一個人靜靜地看看,然後淡笑著離開。諸如很多的事情,我總會有意無意地贈他以背影。
【旅途的終點】
小鎮依是那個小鎮,每逢趕集,便老早的就有人在市場呦嗬的小鎮。和我一樣,小鎮也在悄咪咪地成長。回想起今年國慶回家,隻可說是山路十八彎。我本就有些暈車的,所以出於本能的對汽車有些反感。我到站後,取了提前一兩天在攜程上訂好的票,接著候車、檢票和上車。我一上車便聽幾個老鄉在說著:
“這次不會到鎮上了吧?”
“應該不會了,不是在修路嗎?”
“最近這幾次都是走的老路,直接到開封。”一位衣著樸素,約三十多歲的幹瘦女人笑著接了一句。
我剛好走到一位中年男人身旁,他正在那裏打著電話,聲音很大,臉上笑的很燦爛。我收回被他聲音吸去的注意力,對了對座位號,正巧坐他裏側。我便躬身向他招了招手,正準備開口時,他就起身讓了我,臉上有的是幸福和激動。
我並沒有養成車走便閉眼睡覺的習慣。我的眼睛多半會盯著前麵,腰杆必然挺直,有時手也會搭在扶手上。我偶爾也依著同車人的聲兒偏過頭看看窗外,這樣就又存下了幾張照片。
夜色鋪滿了每一寸土地,但一個拉杆箱就足以打敗所有的寂寞;何況緊接著那家的不知名的妙味。我拉著箱子,回到家後,才漸覺旅途的疲憊。
就是這樣的一個小鎮,就是這樣的一片土地;就是這樣寂寞且有趣的故事,渡了一代又一代人。然後,那故事走上了伯牙的路。
【從零開始的知音】
人們都說知音難覓,其實我們自己就是自己的知音——你沒察覺到他,隻是還不到時候。這知音為我們解憂,故而我們也無需再花時間憂愁。雖然憂愁必然會有,但我們還得向前看。說說我看到的:就如花開了,哪怕是遇上暴雨也要開,而且還要開得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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